当俄罗斯和非洲的多数国家都采纳了测验局的建议并忙于实施时,世界政府的一次全体大会上便发生了一场极为激烈的辩论。一时内,心理测验本身和斯皮基博土受到猛烈的抨击。
一读到《世界时报》关于这场辩论的报导,我就要生气。我作为斯皮基博士的秘书,与他一起出席全体大会时,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听取发言者对斯皮基本人横加侮辱,发言者对他的动机滥加诽谤,对他科学上的诚实和正直的人格提出疑问。
这些发言者中有许多人脾气很大,显然是精神失常了。可是斯皮基博士对他们一点也没动肝火。他仅仅起身发言,再一次向他们证明:经科学验证心理商数测验能判明测验对象是否心智健全,测验结果是可能验证的,而且所有的心理测验学家都接受这些测验结果。
于是,这批反对心理商数测验的人别无他途,他们只得高喊要自由,同时又指责斯皮基博士和心理测验局试图“把世界投入一个巨大的精神病收容所。”
斯皮基博士听了后总是能冷静而又坚定地一一答复他们的指责,他问道,如果一个人受困于妄想体系、或是他还是强迫和强迫症的牺牲品,或者他还没有能力承受接触现实所产生的后果,他们怎么能把这种人称作为“自由的人”呢?这种精神上不健全的人怎么能称得上真正的自由呢?他们所谓的自由可能仅是一种与现实不接触的妄想体系。为了寻求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们该做的事倒是老老实实参加测验。
斯皮基博士说:“精神上的健全才称得上自由。”,“他们说:‘永久性的警觉是自由的代价’,现在我们有一个不会出差错的监察者来给我们作出判断——那就是心理商数测验。只有参加了测验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反对者除了发出一些不合逻辑和粗俗不堪的指责以外,对斯皮基博士的这一论点根本无懈可击。他们的种种指责无法使那些邀请他们发言的代表们感到信服。即使是反对测验运动十分活跃的成员国的代表们也或迟或早主动提出,要对自己进行心理商数测验以证明他们健全的精神是与他们肩负的责任相称的。然后,那些经测验表明合格的和留任的代表们便可着手在他们的所在国从事心理测验的普通推广。
骚乱示威,以及诸如在英国发生焚烧伦敦的议会大厦(伦教是北欧心理商数测验中心的所在地),梵蒂冈叛乱以及智利使用氢弹等等都是疯狂的盲信者所为,是这伙人求助于居民中最不安定分子所酿成的事件。
斯皮基博士和瓦尔特劳博士在致世界政府主席团的备忘录中指出,这种盲信者煽起并操纵利用了一伙“精神不安的乌合之众”的动摇性。对付这种群众性的妄想,唯一有效的回答就是在发生骚乱的国家立即实施心理商数测验计划,除此以外还要立即实施扩建收容所的计划。
这里需要顺便提及的是,把心理商数测验成就中心改名为“收容所”是斯皮基博士亲自决定的,他是从他的敌手肋嘴里的攻击性言词中捡起“收容所”一词的。
他说:“收容所的意思是供人食宿,救死扶伤的意思。不要再让‘精神锚乱’、‘疯人院’精神病收容所’沾上污名!不,不要让这些名称沾上污名!因为收容所是精神健全的人的天堂——救死扶伤之地,在那里,急切的人可以得到安宁,弱者获得力量,受禁锢而不能够现实地作出评价的人可以踏上获得自由的道路。让我们大胆骄傲地使用‘收容所’这一名称,让我们昂首阔步骄傲地进入收容所,为了重新获得上帝所赋与的健全精神,或者为了那些不那么幸运的人的利益,去与他们一起工作以帮助他们重新获得应具备健全精神的不能让与的权利。让世界上每一个收容所的大门上都书写上一个‘欢迎’的字样!”
以上这番话是斯皮基博士在全体大会慷慨陈词的一部分,那天的大会上,主席团颁布了决定,全世界普遍采用心理商数测验。
一年中我总有两、三次要听一次他的这篇演讲的录音。尽管我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情绪高昂,不时我仍感到需要用一种小小的兴奋剂刺激一下,于是我就播放这一演说的录音。一听这个录音,我顿时备受鼓探,精神更为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