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始时,我们每一季度作一次测验。当然有些秘书在参加测验前总难免产生紧张不安的心情,但是我从来就不象他们那样紧张。
很明显,测验是正确的。如果你的商救是五十以下。那很好。我们知道你是心智健全的。即使你的商数是五十以上,那也是好事,因为你可以得到挽救。无论如何,经测验了解自己总是上策吧。
当提供资料服务顺利地开展以后,斯皮基博士就把他注意力的锋芒转向实施评价员训练以及筹措医治中心,后来他只班过又把医治中心的名称改为心理测验成就中心。即使在当时,这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工作量浩大的工作。这件工作最后的规模会达到什么程度,我们心中自然是全然无数。
一开始,斯皮基博士就说过,我们是一个能很好地相互配合的工作班子。他很器重我的行政能力,他让我在工作中充分施展这方面的才能。我们的办公室没有一个人工作闲散松松垮垮的,可以说人人都努力工作,因而也常有报答。
我至今还记得这美好的一天。那天我随同斯皮基博士出席心理测验局委员会会议。
巴西政府的代表在会上宣布,他的政府已采纳了测验局关于心理普测的建议——我们事先是知道巴西要宣布这一决定的。
可是接下去利比亚和中国代表也宣布,他们两国也决定采纳心理测验局的这一建议。
呀,斯皮基博士的脸一下子竟象太阳一般直放光彩。
我真希望能记住斯皮基博士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他对中国代表说的话,因为中国是个大国,中国决定采纳建议搞心理普测,那一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不幸,那时我正在给录音机调换录音磁带,所以我没能听活他的发言。
他发言的大致意思是:“先生们,对全人类来说,今天是个历史性的日子。”
然后,他马上谈到有效地使用人们参加测验的地点即应用中心。
他在发言中还说到测验成绩为五十以上的人们要去的地方,即成就中心,接着他又说到如何大批建立测验管理和评价等基础机构。他一贯是个谦虚而又脚踏实地的人。他宁可谈论如何动手做一项工作而不愿侈谈该项工作的重要性。
他总是说:“一旦你明了自己所从事的工作,那你唯一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如何动手去做。”
我相信,他所说的是千真万确的。
从那以后,我们就可以把资料工作交付给我们用下的一个部门去负责,我们自己可以腾出精力去从事具体实施。
这是些何等激动人心的日子呀!有那么多的国家一个接一个地宣布采纳我们的计划。
当我想起我们要从事助工作势在必行,我真不知道我们是否在发疯了!
事实上,有的办公室工作人员中在季度测验中是失败了。但是我们与斯皮基博士一起在执行部办公室里工作的大多数职员,即使一整天和上半夜都在当班办公,他们的测验结果仍然保持稳定。
我以为斯皮基博士亲自出场可能是个鼓舞吧。他始终是那林镇定自若、积极行为,即使当他面临要在三个月内安排训练十一万三千名中国评价员的情况时,他仍能保持常态。
“如果你办事有‘目的’性的话,那末你总是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博士会这样说。
我们发现事情的发展真地不出他的意料。
当你往后回想时,你会对这项工作的繁重浩大而大大感到惊讶不巴——工程之浩繁大大超过测验局里每个人,甚至斯皮基博士本人的预期。这样巨大的工作量恰恰促使事物大大地改观了。那只有在你回想起事情应有的本来面目时,你才会意识到达一点。
你能想象吗?我们刚动手为中国搞心理普测时,我们只同意设立一千一百个成就中心,配备六千八百名职员!这简直是在开玩笑!但是这决不是在开玩笑;昨天设想把工作处置妥贴而翻阅文书档案时,我找到了中国第一个实施计划,上述两个数字竟是白纸黑字落在文件上的。
期皮基博士迟迟认识不到这项工作浩瀚的工作量,我以为,那是因为他虽然身为伟大的科学家,却原来也是一位乐观主义者。他一直抱一线希望,测验成绩的平均商数或许会下降,他的这一态度阻碍他认识到心理商数测验一经推广,将会把所有人,不论是作为坐于同一室参加测验的人,还是主持测验的工作人员,都牵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