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另外的情形,因为女人是那么地柔软,就象水一样,完全准备好要去适应,你怎么能够摧毁她呢?她的柔软会渐渐地战胜你。
亚历山大在他自己的家外面或许是一个伟大的战士,但是当他进入了他的家,他只是一只普通的老鼠。没有女人相信你是一个伟大的战士,即使她这样说,即使她说服你去相信说你是家里真正的主人,你也不是,那是不可能的。并不是女人在玩弄政治手腕来反对你,不是这样,那只是一个自然的现象——柔软的会赢,而女人比男人更柔软。硬的东西有它们本身的用途,但是就最终的胜利来讲,那个胜利是属于柔软的。当然,如果男人是女性化的,你也无法战胜他。一个佛不会被一个女人所打败,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佛比任何女人都来得更女性化。老子不可能被打败,他比任何女人都来得更谦虚。
按照老子的说法,如果你想要胜利,你就必须是柔软的、谦虚的、不抗拒的。
那个无形的能够穿透那个无缝的。
即使花岗石没有裂缝,水也能够穿透它,它将会通过它,因为它不具任何形状。水非常谦逊,你可以给它任何形状。你将它放在瓶子里,它就变成瓶子,你将它放在水桶里,它就变成水桶,它从来不抗拒、从来不吶喊、从来不抱怨、从来不抗议。水是天主教的,它不是一个会抗议的新教徒,它只懂得屈服,爱也是如此,爱是天主教的,它不是一个新教徒,它只懂得退让,它非常信任,因此它可以变成任何形状,它从来不害怕,你想要给它任何形状,它都准备接受,因为在任何形状之下,它都保持一样。形状或形式并不是真正的要点——最内在的本质仍然保持一样。
较硬的东西会害怕,较硬的东西比较害怕,它们比较不确定它们最内在本质的核心,它们比较执着于外在的形状。石头会害怕说如果它的形状被打破,它还会存在叫?但水并不害怕。形状并不是它的本质,不论形状怎么样,它都会保持一样。爱并不害怕,它能够采取任何形式;恨会害怕,恨是一个坚硬的东西。
就在前几天,有人问我:为什么当我们恨的时侯,我们恨得那么强烈,而当我们爱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爱得那么强烈?因为你只知道一种强烈,那就是坚硬物质的强烈;你不知道液态物质或液态现象的强烈。你只知道钢铁的坚硬,你不知道花的柔软。
而且你在害怕,当你恨的时候,你可以恨得非常深,你可以恨得很全然,你可以完全将敌人摧毁,但是你从来没有给你的爱人这么创造性的能量。你可以摧毁你的敌人,你可以对他下毒,将他杀死,但是如果你的爱能够象你的恨那么强烈,你就可以将你的生命给你的爱人。它是同样的现象,恨是毁灭;爱是创造。在恨当中,你会摧毁对方,在爱当中,你会摧毁你自己,把你自己完全给对方。
不,你从来没有将你自己那么全然地给出去,你总是保留你自己,你主要的部分你总是保留着,谁知道,事情随时都会改变,那么你就可以退回来,所以你只是将你的手放进爱里面,整个身体都停留在外面,好让事情有不对劲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将它抽回来。
只是一部分……所有的结婚都只是部分的结婚,因此结婚永远无法免于离婚。部分的结婚怎么能够免于离婚?法律是否允许并不是要点,只有全然的结婚才能够免于离婚。全然的结婚意味着一个融合,而唯有当你是柔软的,才能够有融合,如果你是坚硬的,你怎么能够融合呢?
那个无形的能够穿透那个无缝的。透过这个,我知道了无为的好处。
老子说:透过这个,我知道了无为的好处。因为所有的行动都是男性的。行动具有大男人主义的味道。在每一个行动的现象里都有积极性存在。爱不可能是行动,它只能够是不行动;祈祷不可能是行动,因为它是最高形式的爱,它只能够是不行动。那就是为什么那个苏菲的托钵僧错过了,而那个乞丐却达成了。那个苏菲的托钵僧太活跃了,他一直在祈祷,他是一个做者,他的自我一定是变得越来越精微、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它一定变得好象刀锋一样,很锐利、很强、很精微。那个乞丐能够达成,他只不过是一个乞丐,他并没有去做它,它是一个发生。
永远不要试着去做那个不能够做而只能够发生的事,永远不要试着去“做”祈祷,只要处于一种接受性的心情,让它发生,只要坐在树下等待,而我要告诉你,任何一棵树都能够变成那个橡树的树丛,你只要静静地坐着等待就好了。如果突然间你感觉到内心有一个搅动,有某一个名字在你的脑海中升起或浮现,占有了你,那么你就祈祷!如果你觉得有某种姿势发生,那么你就让它发生,不要以任何方式来控制。如果眼泪开始流下来,那么就让它们流下来,那是那个片刻的祈祷。如果你突然觉得想要在地上滚,那么你就在地上滚,让它成为那个片刻的祈祷,那就是在那个片刻存在所想要的。在那个片刻唯有以那样的方式,你才能够达到祈祷,让它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