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语,就是红色风车嘛!以前,新宿有一家这个名称的小剧场。”
“嘿,真的?”我是第一次听说。
“我们从红色风车是个奇怪名称谈起,然后提到姆兰鲁鸿,但那位摄影家说‘我听过这个剧场之名;’于是,话题转到剧场上面。”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不可能连这是十二月五日晚上之事也还清楚记得吧!”
“你知道吗?”她指着照片⑥。“那天晚上,这个女孩子被人杀害!所以,我清楚记得是十二月五日。”
“什么!”我哑口无言。
我做梦也没想到在这里又会碰上另一桩杀人事件。
“姓名我也记得,我们都叫她三惠,是酒吧的常客。虽然左脚稍微有点不方便,但是皮肤很白,也很漂亮。”
“常客?不是女侍应生吗?”
“不!只是常到我的酒吧来榄客,换句话说,算是独来独往的私娟。”
“她在那天晚上遇害?”
“她搭上拍这些照片的摄影家。之后,两人就一起离开了。但,翌日的晚报刊出她头部受重击,伤势垂危。是隔壁邻居发现,送她至医院,但,没多久就死了。”
“那么,是那位摄影家?”
“也许吧!不过,也可能不是。反正,警方查不出凶手。”
“两人是什么时候到店里?什么时刻外出?”
“摄影家在开始营业的七点就来了,三惠则是七点半左右。
“两人在八点半左右离去。”
摄影家——广田正喜——有了洗足池杀人事件的不在场证明。但,另外一位女性三惠被杀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你把事情告诉警方了吗?”
“开玩笑!我当然没说。干我们这一行若将客人之事全部告诉警方,就没人敢再上门了。再说,也不见得凶手就是那位摄影家。”
“喔……”我只能呻吟出声。
6
我打电话给广田之妻,详细报告调查经过,也告诉她广田正喜的不在场证明可告确立。就算从池底捞出照相机,而且,不管池底的照相机如何符合密告者纸条内容之说词,也一定是别人的照相机。
不过,最后我又说明,在酒吧中被拍照的左脚不方便之女人三惠,当夜在公寓家中被人杀害。因为,只凭电影院的海报,证明力量仍太微弱,而这桩命案足可证明那些照片确实是十二月五日所拍摄。
“我明白了。”她说。“你的调查非常完整。到底照相机如何符合密告者纸条内容之说词,也一定是别人的照相机。”
不过,最后我又说明,在酒吧中被拍照的左脚不方便之女人三惠,当夜在公寓家中被人杀害。因为,只凭电影院的海报,证明力量仍太微弱,而这桩命案足可证明那些照片确实是十二月五日所拍摄。
“我明白了。”她说。“你的调查非常完整,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致谢。”
“别客气。”被委托人这样道谢的感觉真愉快。“那么你打算在法庭上利用它吗?”
“我改变心意了。”她说。“既然已经调查得如此明确,我认为应该告知警方。”
“是吗?或许这样比较好也不一定。”
“如果警方向你查问,你会据实说明吧?”
“当然,我会详细说明调查结果。”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过了两天,两位刑事来找我。他们详细地问明白一切,记下重点后,离去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没接到任何联络。打电话给广田之妻,她也一直不在家。
我按捺不住了,前往东调布警局。前几天来找我的刑事出来了,带我至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