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间!”祖克曼先生欢叫。他和祖克曼太太,埃弗里走进威伯的猪圈。埃弗里慢慢地往威伯的头和背上倒着酸奶,当酸奶流到威伯身上时,祖克曼夫妇就把它往威伯的毛发和皮肤上抹。过路的人都停下来参观。不久,一头漂亮的猪出现了。威伯又白又光滑,变得非常漂亮。早晨的阳光映过了他粉红色的耳朵。
“他不像那个圈里的猪那么大,”一个旁观者说,“但他更干净。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我也这么想。”另一个男人说。
“他也很谦恭。”一个女人读着网里的字说。
每个来参观的人都对威伯说了些赞美的话。大家都对那张网感到惊奇。当然,没人注意到夏洛。
突然,扩音器里传出了声音。
“请注意!”那里面说,“请霍默祖克曼先生把他的名猪带到大看台上的裁判场来。二十分钟后,将在那里颁发一项特别奖。每个人都被邀请参加。请把你的猪装进箱子,祖克曼先生,立即向裁判场报到!”
在这通告发布完的一瞬间里,阿拉贝尔一家与祖克曼一家几乎什么也说不出,也不能动了。然后,埃弗里抓起一大把稻草兴奋地大叫着向空中撒去。这些稻草就像婚礼上撒的五彩纸般,飘上了芬的头发。阿拉贝尔先生吻了阿拉贝尔太太。埃弗里吻了威伯。鲁维对大家挥手示意。芬紧紧抱住了她的母亲。埃弗里抱住了芬。阿拉贝尔太太抱住了祖克曼太太。
在猪圈顶层上的阴影里,无人察觉的夏洛正蹲在那里,前腿激动地紧抱着她的卵囊。她的心不象以前跳得那么有力了,她感觉自己现在既衰老又无力,但她相信,最后她终于救了威伯的命,所以她的心里非常的满足。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祖克曼先生喊,“鲁维,帮我抬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