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和它的朋友安静地向这群人走来,逍遥自在地挥动他们的尾巴,竖起了耳朵,一看安德鲁的眼睛就知道,它是郑重其事的。
“那条可怕的狗!”拉克小姐看着安德鲁的伙伴说。
“嘘!嘘!回家去!”她叫道。
可那条狗在人行道上蹲下来,用左脚抓这右耳朵,还叫。
“走开!回家去!嘘嘘嘘,我说!”拉克小姐生气地向那狗挥着手说。
“安德鲁,你马上进来!”她说下去。“大衣也不穿就这么一个儿出去。我很生你的气!”
安德鲁懒洋洋地叫,可是不动。
“安德鲁,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上进来!”拉克小姐说。
安德鲁又汪汪地叫。
“它是说,”玛丽阿姨插进来,“它不进去。”
拉克小姐转脸骄傲地看她。“我到请问,我这狗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它当然会进来。”安德鲁只是摇摇头,低声叫了一两声。
“它不进去,”玛丽阿姨说。“要进去它朋友也进去。”
“胡说八道,”拉克小姐生气地说。“它不会这么说的。好象我会让这样一条大杂种狗进我家大门似的。”
安德鲁汪汪叫了三四声。
“它说它说到做到,”玛丽阿姨说。“它还说,要不让它的朋友跟它住在一起,它要住到朋友那儿去了。”
“噢,安德鲁,你不能这样做,你千万不能这样做……我一向对你那么好!”拉克小姐简直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