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牌拿来,”他说,“因为你大概乐意把两匹马都送给滕格尔吧?”
“对,你想的对。”马迪亚斯说,并把木牌塞到他手里。
约拿旦把木牌装进口袋里。
“我将在大门口出示这个牌子,”他说,“警长将会看到,我没有撒谎。”一切进行得很快。我们用过去从未有过的速度备好马鞍。我们一边做这些事,约拿旦一边讲述他怎么样通过大门走进来。因为马迪亚斯想听一听。
“这很简单,”约拿旦说,“我回答了和斯科尔班学到的一模一样的口令──一切权利属于滕格尔,我们的解放者──尔后警长问:‘你从哪里来?去哪里?你的任务是什么?’‘从卡曼亚卡到马迪亚斯庄园为滕格尔取两匹马。’我说。‘请过去。’他说。‘谢谢。’我说。现在我就在这里。但是在下一个滕格尔士兵进来之前,我必须通过大门出去,否则就坏事了。”我们从马厩里牵出马,其速度之快我难以形容。约拿旦骑上格里姆,他把福亚拉尔拉在身旁。
“请多保重,马迪亚斯,”他说,“直到我们再见!”就这样他带着两匹马走了。别的什么也没说!
“啊,但是我怎么办呢?”我喊叫着,“我做什么呢?”
约拿旦对我招手。
“马迪亚斯会告诉你。”他高声说。
我站在那里,注视着他,我感到自己很笨。但是马迪亚斯向我解释说:“你很清楚,你永远也无法通过大门,”他说,“天一黑,你就去钻地道。约拿旦在那边等你。”
“安全吗?”我说,“什么事都可能在最后时刻发生。”
马迪亚斯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