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蹦蹦跳着下楼。
“安静得像19个汽水泡。这里是钢人棚。在这里你能听到钢人打呼噜。”
在睡觉的是谢尔的爸爸,我们可以听到他的打呼声从门内传出来。它听着像学校里的风琴声。
“你们谁的爸爸打呼也没有我的爸爸的响!”谢尔神气地说。
接着我们下最后一层楼梯。
“最后一站──鬼庄。所有的鬼请下车。”拉尔萨说。
我们重新走着上楼,一切从头开始。一路上楼时我们倾听从经过的门里发出来的古怪声音。就在楼下,我们可以听到伊萨克松老爹的收音机。它的声音听起来像打呃。
“咯,咯!”它老发这个音。
在钢人棚,谢尔的爸爸照旧在打呼。在戈尔贝格岩,我们听到戈尔贝格老太太的咖啡电磨机在响。
到了最高一层我们停下来,在神秘的斯文松家门口细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实在奇怪,他一定是在做什么秘密事。
从拉尔萨家也传来收音机的声音,但是那收音机不打呃。
“我想那广播员现在喝过水了,喝了7口。”拉尔萨说。
接着我们上顶楼楼梯,重新下来。不过我们来到楼下时,鬼庄的收音机照旧格格响。
我们滑下来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