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床他还是不能安静。她说,你以后再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了,把人补成了牲畜,浪费了药又糟蹋了人,你说你图个什么。
刘中信得意了说,你不是说我那中药不管用吗,再说,那药也不是只补性,也补身体,身体好了,性欲才能旺盛。
滕柯文的身体确实不行,看起来高高大大,浑身却绵软无力。确实得补补了。洪灯儿说,明天你把你那补药方给我,我也给病人试试。
她终于承认了他的医术,他一下高兴了,便乘机翻在了她身上。她坚决地侧身将他翻下来。他央求了说他几十里跑回,实在是忍不住。她仍狠了心说,忍不住到厕所里自己解决去。
他也恼了说,你不答应,我就找妓女去。
她说,你找去,我巴不得你找个妓女替代一下我。
刘中信真的起身穿了衣服。见她仍一动不动不去理他,便真的出了门。
洪灯儿一个人静静地躺了,刚才和滕柯文的事又不停地在脑海里翻腾。想到只能和滕柯文偷偷摸摸,又禁不住一阵伤心和烦恼。胡思乱想一阵,翻个身准备睡觉时,突然想起刘中信。是不是真的去找妓女了。她坐起身,屋里静悄悄的。起身刚出卧室门,就看到刘中信坐在客厅吸烟。烟火一明一暗,她觉得就像他的心里,阴暗不明。她转身回到床上。他也跟了过来。他站到床前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变了,你是不是以为你学历比我高,地位比我高,又在县城,又兼县长的保健大夫,你就觉得我不配你了。
洪灯儿心里一跳,立即本能地否定说,谁说我是县长的保健大夫,这都是你们胡叫的,其实就是指定让我负责给县长看病。一个县长,哪来的保健大夫。
刘中信说,反正你想见县长就能见到,反正你已经骄傲得看不起我了。
她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骄傲看不起他了。看他那副可怜相,几十里跑来也不容易。她闭了眼将内裤脱去。他立即心领神会扑了上来。她咬了牙,一声不吭任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