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她,万千感情一下涌上心头。活到四十多岁,突然就又有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那样地美丽,那样地可爱,那样地善良,又那样地爱着他。滕柯文浑身都醉了。他浑身颤抖了慢慢地将她的衣服脱去,然后细细地抚摸她的全身。他要看清她的每一个地方,记住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她整个化入心里。她呻吟着,双手有示意他上去的意思。他翻了上去,更止不住激动和颤抖,下边更是缩成一团无法作为。这让他感到羞愧。努力静下心来,果然就有了起色。进入,一下就感觉到她还是姑娘。是啊,人家才二十八岁,人家还没生育。没生育的她当然和姑娘没什么两样。他又止不住浑身激动,刚想退出再细看看,下面却突然不争气了,一下无法控制,感觉都泄在了外面。
她呻吟了睁开眼,一脸难受,一脸无奈,一脸不满足。然后问,你平常也这样?
滕柯文红了脸摇摇头,说,和你是第一次,太激动,太爱你了,再说也喝了点酒。
洪灯儿坐起身说,我感觉还不是激动和喝酒,确实也有点问题。你平日能坚持多久。
这让滕柯文感到有伤男人的自尊。他还是说了大概的时间。洪灯儿摇头表示不行。她的丈夫和他年龄差不多,但和她的丈夫比,相差太远。她的丈夫让她无法忍受,好像是无休无止,好像对女人是一种摧残,常常在她高潮过后,他才更加有力,这时那种钻心的难受使她不得不把他掀下身来。她知道这是丈夫天天捣鼓了吃中药补出的结果,但滕县长也太弱了,弱得让人感觉不到。洪灯儿说,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生理上有没有毛病。
托起端详,两丸大小一样,左右也很对称。外部没有问题。洪灯儿说,还是锻炼不足,身体虚弱,回去我给你开点中药。男人过了四十,该补就得补补。
滕柯文羞愧得脸都成了紫色。他知道今天的表现决不是他平时的能力。看着她开始穿衣服,他又有了欲望。他将她再抱在怀里,突然有人敲门。
这回决不理睬。滕柯文悄声说,不理它,以为没人就走了。
敲门声不断,而且越敲声音越大。这回肯定不是老刘,但他猜不出是谁。滕柯文不禁有点恼火。敲门人突然喊滕县长,滕柯文才听出是杨得玉。他来干什么。滕柯文正想继续装下去,却听到杨得玉自语了说,会不会是肚子疼得厉害,已经昏迷了过去。然后更猛烈地敲门。
滕柯文急忙边穿裤子边喊来了,要杨得玉等一等。然后对洪灯儿说,我怀疑食物中毒,打电话问了一下他肚子疼不疼,他就从乡下赶了回来。没关系,你在屋里不要出来,我告诉他没事让他走就行了。
杨得玉带来了诺氟沙星,还拿了热水袋。杨得玉说,我还以为你疼得起不来床了。把药吃了,我再给你用热水敷敷就好了。
滕柯文说已经不疼了,药也不用吃了。进客厅坐下,杨得玉看滕柯文的脸色,确实是不疼了。便汇报明天一早送专家到机场的事。听完汇报,滕柯文正想让杨得玉回去,卧室里突然手机响了。杨得玉急忙起身跑了去拿。滕柯文说不是我的手机,但已经晚了,杨得玉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
杨得玉愣一下,见洪灯儿慌乱了关手机,杨得玉急忙将门关上。
杨得玉有点不敢抬头看滕柯文,想马上走,又觉得不妥。滕柯文说,是洪大夫,不知你认识不认识,是我叫来给我看病的。
杨得玉连忙说认识,又说洪大夫给他也看过病。洪灯儿乘机背了药箱走了出来,说,我回去了,按时把药吃上,如果再疼,就再给我打电话。
滕柯文要杨得玉把洪灯儿送到家,杨得玉愉快地答应了。出门时,杨得玉觉得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出,帮人家打个掩饰,便故作真诚地说,滕县长,要不然今晚我来陪你睡,晚上有什么事也好应付。
滕柯文连连说没事,杨得玉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