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还是翻腾,滕柯文起身倒杯水,再加点醋。都说醋能解酒,但喝下去时间不大,突然肚子很疼,而且一阵比一阵厉害,简直像要刺穿。滕柯文有点害怕。滕柯文看看表,还不算太晚,估计洪灯儿还没睡。滕柯文只好给洪灯儿打电话,还没等他说完,洪灯儿便说她立即就来。
突然又拉肚子,几乎跑不到卫生间。一下拉那么多,滕柯文怀疑是不是食物中毒。起身后,他急忙给一起吃晚饭的杨得玉打电话,问杨得玉肚子疼不疼。杨得玉说他正在乡下,有几个数字专家要他核实一下,他一点都没感到肚子疼。
放了电话,洪灯儿来了。去开门时,感觉肚子不怎么疼了。看着气喘吁吁的洪灯儿,滕柯文有点感动,说,这么黑的天,我本来要打电话让秘书去接你,又怕让人知道了不好。
洪灯儿什么都没说,要他到卧室躺了。听听肚子,然后又用手压,感觉没有大问题。又不发烧,估计是吃的有点不合适。洪灯儿说,先吃点消炎止泻药,我再给你揉揉肚子,看看有没有效果。
给他揉肚子时,洪灯儿让他把裤子脱掉,但他却理解得更深了一点,以为让他脱光。本来只穿了单裤和裤衩,便一下都褪了下去。洪灯儿一下笑弯了腰,然后说,我又没让你脱裤衩,你一下展示出来,是不是觉得你这东西特别漂亮。
最怕羞的都展示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滕柯文也笑了说,反正你是大夫,见的也多了,再说我也没什么向你保密的。
洪灯儿说,你以为我爱看呀,一般的人,我是绝不看的。
滕柯文再次感觉到了她那手的柔软,那柔软顺着肚子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滕柯文浑身都有了强烈的感觉,下边的反应也更加直接。洪灯儿扫一眼,立即红了脸将他的下边压倒,然后撒娇了说,不许你这样,羞死人了,快把裤衩提起来。
滕柯文却眼睛都直了,然后颤了声说,灯儿,我想亲你。
洪灯儿却仍想撒娇,说,不许你叫我的小名,太土气太难听了,是我爹老土不识字,点灯时生了我,就叫了灯儿。
滕柯文将她的手捏紧捂到胸口,说,我倒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真正的大俗大雅,特别亲切,特别有味儿。
真的?她高兴了说,小的时候我也觉得土气,同学们灯儿灯儿地乱喊,我也生气爹妈起的这个名字。上了大学,可能是文化水平提高了,突然觉得好听了,不少同学也称赞我的名字好听,也说大俗大雅。
滕柯文坐起身,抓了她的手,充满深情地拉她上床。
洪灯儿娇羞着,半推半就,还是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