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没有特殊指示,禁止你和我参加任何行动。”
奥列格带着稚气的表情默默地、严肃地望着他。杜尔根尼奇的口气变得缓和一些。
“老弟,我说你的知识或许比我丰富,并没有说错。”他带着几分遗憾的口吻说,“这跟受的教育有关。我小时候跟谢辽萨一样,整天赤着脚满街跑。我虽然进过学校,可是真正的知识还是在成年之后得到的。你要知道,你母亲毕竟是个教师,你的继父又是一个有政治修养的人,可是我的两个老的,你是知道的。”杜尔根尼奇脸上带着和善的表情指指通上房的门。“时候已经到了,你应该把你的这些知识运用到真正的事业上去,明白吗?至于捉弄捉弄‘警察’,这,老弟,是无足轻重的事。大伙期待你做的也不是这样的事。要是认真地讲……”杜尔根尼奇意味深长地用大拇指指指背后高高的什么地方,“他们那些人,你要知道,对你有多大的期望啊!……”
“啊,你真—真是个好青年,凡尼亚!”奥列格高兴地望着他,惊异地说。“你说得对,噢,你完全正确!”他说了又把头转动了一下,“好,既然如此,你就让总部通过一个决议吧……”
他们笑了起来。
“不管怎样还是要祝贺你成功,我差点忘了……”杜尔根尼奇把手伸给他。
奥列格到家的时候已经东方发白。准备到他家来做客的刘勃卡也正是在这时候送走了她的德国人。她通宵没有睡,但是望着这辆装满德国醉鬼的带篷卡车,由醉醺醺的司机驾驶着在街上歪歪斜斜地开过去,她不由得大笑起来。
样做是有她的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