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殿下当时不在家,我以陛下的名义占领了他的公馆以后,过了一会儿殿下才回来,我们立即逮捕他,没有遇到抵抗。”
国王鄙夷地说了一句:“总算知趣。”
然后,国王转过来对公爵问道:
“先生,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公爵回答:“圣上,请相信我,不管我到什么地方,我关心的都是陛下。”
亨利说道:“我早料到了,你的到来证明了我对你以牙还牙并没有错。”
弗郎索瓦冷静而恭敬地鞠了一躬。
国王向他的弟弟走去,问道:“说呀,你到哪儿去了?我们逮捕你的同党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弗朗索瓦问道:“我的同党?”
国王再说一遍:“是的,你的同党。”
“圣上,毫无疑问,陛下得到关于我的情报极不准确。”
“啊!这一次,先生,你逃不了,你的罪恶历史已经结束了。这一次,你又不能继承我的王位,弟弟……”
“圣上,圣上,我求求您,请您息怒,一定是有人在您面前陷害我了。”
亨利愤怒到了极点,喝道:“卑鄙的东西!你要在巴士底狱的监牢里活活地饿死。”
“我等着您的命令,圣上,哪怕这些命令要处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别装出这副伪善的样子,说,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圣上,我在捍卫陛下,我在为增加陛下统治的荣耀和安宁而奋斗。”
国王听后不禁愕然,说道:“啊!真是无耻之尤。”
希科向后一仰,说道:“既然这样,您就把您奋斗的经过告诉我们吧,亲王,这段经历一定很有趣。”
“圣上,如果刚才陛下看待我如同兄弟,我本来马上可以告诉陛下,现在既然陛下看待我如同罪犯,我就等待事实来替我说话吧。”
说完,他向他的哥哥国王比上一次更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回过头来对克里荣和其他在场的官员说道:
“来吧,你们当中哪一位要把法国国王的亲兄弟送到巴士底狱去?”
希科沉思片刻,突然心头一亮,他喃喃地自言自语:
“啊!啊!我相信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埃佩农先生的脚上沾满鲜血,而他的脸颊上却没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