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看着他们,那个女人突然站起身来,好像是生气了,她大步走进旅馆里去。那个男人对她的这一举动非常吃惊,但并没有跟上去。他从椅子里站起来,惊讶的神色变成了悲哀,然后离开了旅馆。
"我直接走进早餐厅。侍者给我上茶后不久,刚才那个女人也进来了,她在我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这样我可以仔细地观察她而不至于显得无礼。从外观来看,她很年轻,也许刚三十出头,举止有贵族做派,已婚,丈夫多半是我们的一位政府官员,她对侍者讲印度语,而且还讲得很不错,可见她在印度已经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侍者跟她很熟,服务也细心周到,这说明她不是个普通客人,在这儿也住了几天了。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悲痛和恐惧,看得出她相当紧张。她偶尔擦擦流下来的眼泪,我注意到,摆在她面前的食物,她几乎一动未动。她不停地拨弄着她的结婚戒指,时不时地看一眼花园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出现。"
那时早餐时间快结束了,福尔摩斯说,餐厅里没有别人,只有裹着头巾的侍者站立一旁,准备为他们服务。然后,他决定走过去了解一下那个女人悲伤的原因。他飞快地在一张名片上写了几句话,吩咐一个侍者拿到那个女人那儿去。他写道:
请恕我冒昧,我注意到您十分紧张,在为您丈夫的下落担忧。也许日上三竿之前,我们可以去阳台上再喝一杯茶,聊一聊。我或许可以帮您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