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无以复加的情况下,如果说还有什么更甚的话,那就是她在荻克逊家的问题上比其它事情更加保守,她似乎故意不讲出荻克逊先生性格和年纪,不对他交友的价值标准加以评论,也不就他婚姻是否相称发表意见。完全是一般性的赞叹河源化,没有对任何事物进行描述,也没有任何东西不同凡响。无论如何对她没有任何用处。她的谨慎抛在了脑后。爱玛看出起策略所在,便恢复了自己原先的猜疑。或许需要掩盖的东西多的超过了她自己的愿望。荻克逊先生当时的情形或许近乎更换朋友,他选中坎贝尔小姐,一再将来那一万二千英镑。
在其它话题上,她也表现出相似的保守。她在韦茅斯的时候,弗兰克-丘吉尔也在那里。据说他们还稍有交往,可是爱玛怎么也不能从她最李打听处他的真实情况。
“她长的漂亮吗?”
“我相信大家认为他是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
“他的脾气好吗?”
“人们一般都认为是这样的。”
“他看上去是个有理性的年轻人吗?是不是显得又知识?”
“在海水浴场或者在伦敦一般的交往场合,很难就这些方面做出判断。能过做出正确判断的只有他的礼貌举止,丘吉尔先生的举止不需要很长时间便可了解。我相信大姐都认为她的举止得体宜人。”
爱玛不能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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