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哪。”他说,“可怜的泰勒小姐——真让人伤心极了。”
“哦!可不是嘛,”她立刻表示同情地嚷起来,“你肯定非常想念她!亲爱的爱玛也肯定想念她!对你们俩都是巨大的损失!我为此一直替你们感到伤心。我简直想不出,没有她你们怎么过。这的确是个惹人伤心的变化。不过我希望她过的好,爸爸。”
“过的好,我亲爱的——我希望——过得很好——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能适应那个地方。”
约翰-奈特里先生此时平静地问爱玛,朗到斯宅子的气氛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啊,没有——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我一辈子从来没有见韦斯顿太太生活得这么好过,她看上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爸爸不过是表达自己心中的遗憾而已。”
“关系双方的荣誉,”他漂亮的作答。
“爸爸,你能常常见到她吗?”伊沙贝拉以父亲乐意接受的平淡语气问道:
伍德豪斯先生迟疑着……“并不像希望的那么频繁,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