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母亲的私人事务,"我说。"如果你以为你有权利刺探她的私事,那我可以告诉她,说你认为那些支票都被人挪用了,你想查账目,因为你不信任她。
她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动弹,但我能听c见她心里在说你真可恨你真可恨你真可恨。
"你尽管大声说出来好了!"我说,"你我之间有什么看法,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你是想把钱要回去吧。"我说。
"听着,杰生,"她说。"别再跟我说瞎话了。我现在说的是她的事。我不要求看什么。如果钱不够,我每个月还可以多寄一些,只要答应我她能够——她可以——这是你能够办到的。给她买一些东西。待她好一些,这些小事我都办不到,人家不让我办。……不过你是不会帮我干的。你的血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听着。"他说,"如果你想法子让母亲把昆丁还给我,我就给你一千块钱。"
"你根本拿不出一千块,"我说,"我知道你就是在说瞎话。"
"有,我有。我会有的。我可以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