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卡丽接过里奥纳多的脑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走向解剖台。穆德则驱车去里奥纳多的公寓寻找线索。
“死因是车祸,只有头部留下了。10.9磅,没有任何疤痕……”史卡丽掰开死者的眼睑,“死亡时间大概是19个小时前。我要做进一步的手术,然后检查大脑。”
她拿起手术刀,伸向头颅的耳朵后方,就在碰到头颅的刹那,头颅睁开了眼睛。史卡丽吓了一大跳:“上帝啊!”扔下手术刀退后两步。
头颅把嘴巴也微微张开了,那嘴唇和脸一样毫无血色。它似乎叹了口气,又闭上嘴巴,合起眼睛。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史卡丽。
穆德正在里奥纳多生前的房间里查看。似乎一切正常。但当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发现有血迹和纱布。这值得怀疑,似乎有一个受伤的人来这里为自己医治创伤。浴缸里是满满一盆深色的液体。他蘸了一点闻闻,是碘酒。还有一些碘酒滴在马桶盖和窗台上,说明这人可能从窗户跑出去了。此时,史卡丽打电话说自己碰到了离奇的事情。穆德通完话,便去找史卡丽。在穆德关上房门的时候,浴缸里浮出一串水泡,一个人坐了起来,他有一颗还没有发育健全的头。
穆德和史卡丽将那颗头颅经过生物处理后做了一个头颅的切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天啊!他的头像一个马蜂窝,所有的细胞都已经癌变了!”斯嘉丽惊呼。
穆德把头凑到显微镜前看,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深色点点,令人作呕。
“那出现这种情况的人能活吗?”穆德问。
“活?在出现这种情况之前他就该得癌症死了!”
米歇尔继续着她的救护车司机的工作。她不停通过对讲机确认哪里需要救助,哪里路况较好。很偶然的,她的对讲机的接收波段出了一点变化,也就是说,串台了。在这个波段上,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个男子的声音,正在教人怎么急救。这声音是——里奥纳多米歇尔呆坐在车里。
穆德和史卡丽继续着他们的实验。他们将头颅切片放在平流电电场,下面垫着一种特制的感光胶片,用以观察切片的放电现象。
“生物的放电现象,说明生物有放出能量的能力。中国人把这种能量叫做‘气’。”穆德说。
通电了,切片周围出现了一圈蓝色的光晕,十分明显,但随即又暗下去直至消失。他们关闭电流,抽出垫在下面的胶片,冲洗出来查看。胶片显示出该切片具有相当强的能量。
这现象非常奇怪,穆德和史卡丽完全想不通。难道那身体也有类似的能量吗?
“如果里奥纳多还活着……”穆德说。他认为这能量可以维持无头身体的运动。
“穆德。”史卡丽打断他。异想天开。她以为。
“你也知道,他的头是用癌细胞组成的,癌细胞快速增长,引起DNA的破坏。即使他被砍头了,但如果他的‘气’还维持了他的能量呢?这些细胞能让他很快重生。”
“你是说里奥纳多再长出一个头?”史卡丽怀疑道。
“我在他的房间找到了很多碘酒,那是用来帮助重生的。蚯蚓不就会重生吗?”
“那是另外一回事,那是蚯蚓。不是地球上所有生物都能再长个脑袋出来的。”
“也许那就是里奥纳多的小秘密呢。”
此时,史卡丽的电话响了:“嗯,我是史卡丽。是吗?知道了。好的。”
她挂上电话,说:“里奥纳多确实有个小秘密。他还有一个身份叫特纳。我叫人找了特纳的指纹,与他的吻合。特纳有个活着的亲人——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