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对于那些勇于实现天命的人总是慷慨的,男孩想道,这件事真是不虚。然后他记起来,他必须去一趟台里发,把十分之一的宝藏分给那个吉普赛女人,这是他的承诺。“吉普赛人真聪明,”他想,“也许这是由于他们行遍世界各地的缘故吧!”
风又吹起,这是黎凡特风,从非洲那一头吹过来的。此刻它带来的,不是沙漠的味道,也不是摩尔人入侵的威胁。它带来的是一阵他很熟悉的香味,以及轻轻触落的吻——这个吻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它慢慢的、慢慢的飘落,直到轻触着他的嘴唇。
男孩微笑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我来了,法谛玛。”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