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
我等待着。
抹掉这个印象。
我想抹掉。
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瞧着。
我等待着。
我和我的“房东”谈了我近来不愉快的事。我充满了信心。要对它好些,天啊!我希望占有这个生灵,我也是这样做的。
最后,我的“房东”伸了下身子甩动着它的幼仔。
我不想看它的产卵器,该死的,我是有教养的。
真会发生那可笑的事吗?脱去我那粉红色的裙子,使用我们祖先猿人打着手势的方式来交流,不,我不能那样。应该尊重自己。
我望着。
我等待着。
“你的定量增加了”我那个好心的“房东”说,“有人负责你的医疗费。”
“我没有医疗费。”我大声说。忽地又想起了成功的装象,我又昏迷了。
“我得去看病,”我说。
“把医生给你请来怎么样?”
不是为了钱。
“相信我吧!我能去”我说,“如果不去,我会告诉你的。”
“我认为你还是记住我的话,去看医生吧,”我的房东说。
也许是该这样吧。
我的什么会对它产生好感呢?
“照顾好你自己,”它说着就走出了门外。
不,我不能在它刚刚离开就看我的可人儿。
这个小食肉动物跟在我的后边。它在我的双脚间盘绕着,它能感激我吗?
我的史蒂文多久才能从那个石灰窑里出来呢?
我希望他不会认为我所做的过分,为不脱口的欺骗而感到骄傲吧,史蒂文是一个难以控制的人。
我走来走去。
我哼着歌曲。
史蒂文死了。
我唱着歌。
我感到饿了。
我的可人儿正发出奇怪的男高音的歌曲盘绕在我的双脚间,我与他共舞起来。
我唱着。
它很高兴,我想这个可人儿还喜欢我吧。
我听一串噼啪声。
我的那个敏感的房东从我下面十一层硬土上噼噼啪啪地钻出来了,它的外壳破碎了、散落在地上,就像是一个打碎的亮漆器,像稀泥似的东西正在往外淌着。它那低能的幼仔已从它的产卵器中流出来,呵,它生下一个漂亮的、光滑的,黑色的多情的幼仔。
嗯,它死了。
我望着我的可人儿。
他正在空中飘浮,为了这一胜利向上旋转着。
透过石板墙,我能听到他那飞快旋转的沙沙声。在盼望已久的胜利中,他的脊椎体在猛烈地摆动着。
他轻轻地抬起身,为得到那个幼仔,他跳到空中,我注视着他那明显的大门牙,他扑向他的目标,伸展开他的面部把口张到最大程度,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要看着他吃掉那个幼仔。
他精神抖擞地飞下来,在呼唤的声音中急速地转动着。
他站起来。
我杀生了。
我还活着。
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