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和克莱尔在来这的第二天就溜进树林里去了。她们看到了什么东西。萨曼莎认为那是一个女人,而克莱尔认为那是一条蛇。通到阁楼的楼梯已经被锁上了。她们透过锁孔偷偷看过去,但那儿实在是太黑,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他有了一个妻子,而且他们都说她真的很漂亮。有另一个男人想和她交朋友,开始她没答应,因为她害怕她的丈夫,可后来,她有答应了。她的丈夫发现了,他们说他杀了一条蛇,把蛇血放到威士忌里给她喝了。他从他在海上认识的一个岛民那儿学到了这种方法。然后6个月后,蛇出生了,吃掉了她的肉和拿走了她的皮。他们还说你可以看到那些蛇在她的腿上上上下下。他们说她已经只是一个空壳了,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她死。现在我爸爸说他看到它了。
八烟囱的民间故事
“八烟尘”有超过200年的历史了。它的名字来源于它的八个大烟囱,每个都有克莱尔和萨曼莎加起来那么粗。烟尘是红砖的,每层都有8个,一共24个。萨曼莎想象它们象老红树干一样,从石屋顶通到房间里来。壁炉旁是一个沉重的黑色碳架,和一个蛇型的熟铁拨火棍。在她们3楼的卧室里,克莱尔和萨曼莎在经常在壁炉前用拨火棍决斗。风从烟囱的后面吹上来。把脸贴在上面,可以感觉到风象河流一样奔腾。烟道感觉起来又老又黑湿,好象河里的石头一样。
她们的卧室曾经是育儿室。她们睡在一张大床上,床大得好象一条有4根桅杆的大船,而且闻起来有一股樟脑的味道。Charles
Cheatham
Rash在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睡在这;当然,还有他的女儿。当她父亲消失时,她也消失了。可能是由于赌债;他们可能去了新奥尔良。居科斯莱克先生说,她只有14岁。那她的名字呢?克莱尔问。萨曼莎也想知道她的妈妈怎么了。科斯莱克先生眨了眨眼睛,说道,拉什太太在他父亲和女儿消失前就已经死了,一种神秘的萎缩病。他也已记不起那个可怜的女孩的名字了。
“八烟囱”准确的说共有100个窗户,全是镶嵌手工玻璃的独创格式。萨曼莎认为,既然有这么多的窗户,房子里应该光线充足才对,但由于房子被树紧紧的包裹住,以至于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甚至第三层的房间都是绿色的,昏暗的;好象身处水底一样。在这种光线下,游客好象鬼魂一样。在早上和傍晚,房子周围会升起一层雾。有时,雾的颜色是灰色的,好似克莱尔的眼睛的颜色,有的时候,雾会变得更灰,好似萨曼莎的眼睛颜色。
我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个女人,
她的嘴唇是两条红色的蛇。
她对着我笑,眼里发出淫荡的光
象火一样燃烧着
在几天前的晚上,风在育儿室的烟囱里叹息。她们的父亲关了灯,让她们上床睡觉。黑暗中,克莱尔怂恿萨曼莎把头伸进了烟囱里。寒冷,潮湿的空气舔着她的脸,风听起来好象在低语,嘀咕什么。她也听不太清楚。
自从她们到了“八烟囱”后,她们的父亲开始酗酒。也从来不提她们的母亲。一天晚上,她们听到他在图书室里大吼大叫,她们下楼后发现,书桌上的威士忌酒杯被打翻在地,留下一大滩污迹。他咆哮着说,它正透过窗户看着我,它有着橘黄色的眼睛。
萨曼莎和克莱尔没敢指出图书室是在二楼。
一到晚上,她们父亲的嘴里就散发出甜美的酒香,而且他越来越多的时间都呆在树林里,而不是图书室。而到了晚饭时间,他们坐在一楼的饭厅里,坐在澳大利亚装饰灯下(有着632个水晶饰物),吃着纸盘里的热狗和罐头烘豆,听着她们的父亲朗读她们一点也不感兴趣的Charles Cheatham Rash的诗集。
他现在正在朗读拉什保存的航海日记,他说他已经从中发现了证据,证明拉什的最著名的诗,大法师的帽子,无论如何都不是一首诗,拉什没有写过它。它是以前一个捕鲸船员用来召唤鲸鱼的。拉什只是把它复制下来,给它添加了一个结尾,就说它是他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