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卡丽:“谁对你父亲下的手?”
穆德:“我不知道。”
史卡丽:“穆德,你和你父亲吵架了吗?”
穆德:“我没有杀我父亲,我父亲想告诉我一些事情。”
史卡丽:“穆德,听我讲……”
穆德:“你必须相信我,史卡丽。”
史卡丽:“我相信你,你听我的,现在你必须离开那里,立刻离开。”
穆德:“我不能离开犯罪现场。如果我离开就像畏罪潜逃。”
史卡丽:“穆德,无论如何你都会被视为嫌犯,因为你无法指证谁是凶手,而且你最近的行为被认为是丧失理智的。穆德,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所有的事件都是针对你的吗?”
穆德:“但我父亲是被别的武器射杀的啊。”
史卡丽:“穆德,该死,你是联邦探员,你可以有机会接触别的任何武器。”
穆德终于意识到史卡丽说得对:“好的,我们在我的公寓里碰头。”
史卡丽:“不,不行,你不能回去。今天晚上有人从你寓所的窗外射击我,我差点被他们杀了,他们可能还会来杀你。”
信任的危机
穆德赶到史卡丽家,他看上去一团糟,史卡丽扶他进了屋。
史卡丽:“老天,你病得很厉害。”
穆德:“我还好。”
史卡丽:“不,你进来。我要你马上躺下,来,让我帮你把外套脱了。”
穆德:“我一定要找到凶手。”
史卡丽:“但你现在必须先躺下,过来,躺到床上.你需耍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凌晨,穆德从睡梦中醒来,他叫了一声史卡丽,没人回答,他起身找自己的枪,却发现只剩下空空的枪套。 原来史卡丽把穆德的枪带到联邦调查局总部的弹道测试室进行测试,一个人正用穆德的枪朝一个大铁箱里射击,射完后他对史卡丽说:“我会很快比对这把枪和死者身上取得的子弹。”
史卡丽:“得出结果需要多长时间?”
那个测试人员说:“两把枪都是9毫米直径的,通过比较同样规格的子弹散落的弹片模式,我们很快会有结果。”
史卡丽的手机响了,是穆德打来的:“你拿走我的枪。你认为是我干的,是吧,”
史卡丽:“我拿走你的枪是做弹道测试,以澄清你。”
穆德:“那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史卡丽:“你高烧38度8,我不忍心吵醒你。”
穆德:“你是怕我会向你开枪吧?”
史卡丽:“穆德,我今天下午还会被史金勒召见,听证会的人想要知道详情,我想给他们一些对你有利的陈述。”
穆德:“这样。你就可以让你良心好过些,还可以洗脱你的嫌疑?!史卡丽,从一开始你就不停地打我的小报告!”
史卡丽:“穆德,你病了,你现在头脑不清醒,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知道的。”
穆德:“我的档案在你手上,我的枪在你手上。别指望我会相信你”
史卡丽:“穆德……”
穆德挂断了电话。
史卡丽赶到穆德的住所,从墙上取下了子弹头。当她从窗口望去,看见一辆没有标记的卡车正在运一个像大氧气瓶的东西。史卡丽带着手电下到地下室,查看供水系统,原来他们运走的氧气瓶是其中的一个水过滤器。史卡丽移动那个被换下来的过滤器。而穆德正好搭出租车回到住所,他见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游荡。穆德跑到那个人必经的街角隐蔽起来。他准备掏枪,才记起自己手无寸铁。当那个人转过街角时候,穆德出其不意地抓住他,将他打翻在地。原来是柯瑞可。穆德质问他是不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柯瑞可一言不发。愤怒的穆德捡起地上柯瑞可掉下的枪,用枪口指向他:“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史卡丽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用枪指着穆德:“别对他开枪,快离开,穆德。”
穆德:“他杀了我父亲,史卡丽。”
史卡丽:“我们抓他,穆德,放下枪。”
穆德拒绝,史卡丽对穆德开了一枪,以阻止他对柯瑞可开枪。穆德应声倒地,柯瑞可逃离了现场。一个路过的妇女叫道:“哦,天呐,来人啊!快叫警察。”
秘密破译
穆德在一间房子早醒来,纳瓦霍印第安人阿尔伯特正对他友好地微笑。史卡丽关切地询问:“穆德,是我。喝点水,你已经36小时滴水未进,你肩上的伤很快会好。伤口已经被清理了,愈合得很好。”
穆德:“你对我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