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西突厥
显庆元年公元656年,苏定方随左卫大将军程知节征讨西突厥贺鲁部,苏定方任前军总管。此次战争,西突厥出动了大批精锐骑兵。唐军至鹰婆川,“突厥有二万骑来拒,…突厥别部鼠尼施等又领二万余骑续至”。两军展开恶战,唐军前锋苏海政部受阻不进。此时苏定方正率部在山间休整,无意中发现突厥主力就在对面山岭上,便“率五百骑驰往击之,贼众大溃,追奔二十里,杀千五百人,获马二千”,突厥人马遭受突然袭击,死伤惨重,所弃军需物资“绵亘山野,不可胜计”,战况出现了转机,开始变得对唐军有利起来。但是由于副大总管王文度的嫉妒和大总管程知节怯敌,致使唐军没有乘胜追击,扩大战果,而是整日在原地操演,致使“马多瘦死,士卒疲劳,无有战志”。对此定方心如火焚,进言道:“本来讨贼,今乃自守,马饿兵疲,逢贼即败,怯懦如此,何功可立?”最终唐军无功而还,大总管程知节、副大总管王文度等人皆因胆怯畏战和参与杀俘谋财被撤职查办,唯苏定方却因主战有功而被提升为行军大总管。
再征西突厥—俘贺鲁
显庆二年公元657年,唐与西突厥的战争再一次爆发,擢升为行军大总管的苏定方总督唐军,“自金山之北指处木昆西突厥将领部落,大破之。”唐军攻势如潮,给各部突厥以极大压力,逼使其中一部共万余帐来降。苏定方一面安抚降众,一面继续挥军深入。突厥首领贺鲁率十万人马来拒唐军,而此时定方手下仅万余人,据《旧唐书苏定方传》记载,当时情形十分险恶,“贼轻定方兵少,四面围之,”面对这以一比十的形势,苏定方临阵不乱,沉着指挥,他命步兵列阵据守中央开阔地,集中所有长兵器向外;他亲率精锐骑兵,排阵予北面高坡。突厥大军先冲击唐步兵阵,三冲末动,于是“定方乘势击之,贼遂大溃,追奔三十里,杀人马数万”。在这次战斗中,苏定方发挥了高超的战术指挥水平,扭转了局面,使唐军从气势压倒了对方。第二天,苏定方未给敌人以喘气的机会,率唐军又起攻势,逼使贺鲁手下众将纷纷来降,唯贺鲁带亲兵数百骑逃脱。唐军乘胜追击,所过之处蕃邦部落莫不归附,追至伊丽河今新疆伊犁河,又与贺鲁残部发生激战,贺鲁残军几乎遭到全歼。但是贺鲁却再一次逃脱,于是苏定方“遣副将萧嗣业追捕之,至石国今苏联塔什干一带擒之而还。”这次击败西突厥,苏定方立下了赫赫战功,受到了唐高宗的赏识,升迁为左骁卫大将军,封邢国公,其子苏庆节也被封为武邑县公。
平定葱岭之乱——俘多曼
不久,葱岭今帕米尔高原、昆仑山等一带三国复叛,叛军首领多曼自恃兵勇城坚,以马头川为据点,不断侵扰。苏定方受诏为安抚大使,率兵讨伐。这一次作战,苏定方改变战术,“选精卒一万人,马三千…一日一夜,行三百里”,到天明时,唐军离城只有四十里了,由于唐军出乎意料地直捣其老巢,“多曼大惊,率兵拒战于城门之外”,两军交战,叛军大败,退守城池,苏定方指挥军队将城门死死堵住。等到晚上,各路唐军纷纷赶到,四面围困,并伐木制造攻城器械,遍布城下。多曼自知不免,只得出城投降。这次由于苏定方派出快速部队长途奔袭,直插叛军心脏,完全打乱了叛军的计划,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是“兵贵神速”这一军事原理得到出色运用的战例。待凯旋回朝,唐高宗在乾阳殿又一次召见了苏定方,“定方操多曼特勒献之”。从此葱岭以西平定,苏定方因功“加食邢州钜鹿三百户,转左卫大将军”。
东征百济--俘义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