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请你进来,但是,对你来说这地方肯定太小了点儿。等一会儿,我马上到你那儿去。”
她在一个小研钵里把什么东西研碎了,放进铁锅里。随后她洗了手,把手放在她的袈裟上擦了擦,同时对小老头说:“你给我坐在这儿,恩古武克,直到我叫你,知道了吗?”
“好吧,乌尔格。”小老头嘀咕道。
格诺姆小老太婆从山洞里出来走到外面。她眯着眼睛从下往上打量着阿特雷耀。
“嘿,看上去气色不坏,是吗?”
阿特雷耀点了点头。
小老太婆爬到一块与阿特雷耀的脸一样高的凸出的岩石上坐了下来。
“不疼了吗?”她问。
“不值得一提。”阿特雷耀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两只小眼睛闪闪发亮的小老太婆斥责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疼还是疼的,”阿特雷耀说,“但是我觉得无所谓……”
“但是我觉得有所谓!”乌尔格气呼呼地说,“我很愿意听到病人对大夫说什么是有所谓的!你懂什么,信口雌黄的小伙子!必须有疼痛的感觉才能医得好。如果感觉不到疼痛的话,那么你的胳膊早就死了。”
“对不起!”阿特雷耀说,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受到了责骂的孩子,“我只是想说……也就是说,我想表示感谢来着。”
“算了吧!”乌尔格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毕竟是个治病的,只是尽了我的职业义务而已。恩吉武克,我那老头子,看见了挂在你脖子上的潘塔克。于是,对我们来说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那么福虎呢?”阿特雷耀问,“他怎么样了?”
“这是谁啊?”
“就是那条白色的祥龙。”
“是这样,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他比你多遭了一点罪,也得多忍受一段时间。应该没问题。可以肯定,他会重新恢复过来的。他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嘿,你们是从哪儿中的这个毒啊?你们是从哪儿突然来到这儿的?你们想到哪儿去?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候恩吉武克也来到了洞口,他听见了阿特雷耀对老乌尔格提问的回答。这时,他走上前来,喊道:“住嘴,老婆子,现在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