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回飞去。
“福虎,”阿特雷耀问,“你是否认为,童女皇并不在乎巴斯蒂安会变成什么?”
“谁知道呢,’福虎说,“她是不加区别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阿特雷耀继续说,“那她可真是一个……”
“别说出来!”福虎打断了他,“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别说出来。”
阿特雷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福虎,他是我的朋友。我们得帮他一把。如果不得已的话,即使是违反童女皇的意愿也在所不惜。可是怎么来帮他呢?”
“靠运气,”祥龙答道。他那铜钟般的声音听起来第一次像是有了一条裂缝。
这天晚上,他们选择了坐落在河边的一个空木屋作为过夜的场所。这个木屋对于福虎来说自然是太小了,他像以往一样,宁愿睡在天空中。马和骡子也必须留在外面。
吃晚饭时阿特雷耀讲到了他所见到的瀑布和奇怪地被分成上下两截的地形。随后,他顺带地说:“顺便提一下,有人在跟踪我们。”
三位先生互相注视了一下。
“乌拉!”梅克里昂大声喊道;他捻弄着他那黑色的小胡子,为终于可以干点什么而感到高兴。“有几个?”
“我数了一下,跟在我们后面的有七个,”阿特雷耀答道,“可是在明天早晨之前他们到不了这儿,除非他们日夜兼程。”
“他们是否带了武器?”海斯巴尔德想知道。
“这一点我无法确定,”阿特雷耀说,“不过,还有更多从其他方向来的人。我看见西面有六个,东面有九个,还有十二或十三个来自我们的前方。”
“我们得等着瞧,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海多恩说,“三十五六个人对我们三个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危险;对巴斯蒂安先生和阿特雷耀来说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