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脸变成惊讶神情。“我不知道。”她担心地说。
“试一下好吗?”妈妈问道。
那女人退后一步,轻轻地关上门。
巴尼和他的妈妈忍不住咯咯笑。他们朝电梯跑去,咯咯笑声追着他们。
在电梯里巴尼变得严肃起来。“妈妈,”他说,“万一罗茜塔走进一套公寓房间,没有人却有一只狗呢……”
“你想的真妙!”妈妈笑他,“如果你想吓唬自己,为什么不想到是一条鳄鱼呢?”
巴尼犹豫地笑起来,哆嗦了一下。妈妈在这自由自在的下午一定是疯了。他可担心起来。
“瞧,”妈妈对他说。“如果我们敲门没人来开门,我们就在门上弄出的的笃笃的声音。如果罗茜塔在里面,它一定到门旁来。我把手指在门底下的缝晃着,要是有一只白爪子伸出来,那就是你的罗茜塔了。然后我们可以打开门。好吗?”
“但是要提防咬人的狗,”巴尼警告说。“不要把手指伸得太远了──你只是在学着做。”
“对,少爷。”妈妈温柔地说,忽然拥抱了他一下。
在七楼第一个房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没有人应门。“里面还有些什么,”妈妈说。“这里很吓人,我能够感觉到。”她把巴尼推开,自己跪下来把门往上拉。门没有马上打开,巴尼要跪下来帮她,她叫他退后。“这里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她悄悄说。“我能感觉到它,我觉得发抖。可能是什么人需要帮助,但我不知道。我得看看。我不进去,就是看一下。”她说着躺下来,把手指尖伸到门底下的缝。这一回门轻易地打开了。”
门廊里有—个粗糙的衣帽架直冲天花板。在昏暗中巴尼看见什么东西从那衣帽架的横枝上朝外望。这东西像水一样从衣帽架的柱子上流下来,朝房门蜿蜒。是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