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呢?”爸爸说。
“铃子不见了,”马里奥说:“只有你、我和蟋蟀才知道铃子放在哪儿。如果贼偷了铃子,他就会把现金出纳机里的钱也拿走。是我的蟋蟀拿了铃子回去啦。”马里奥的声音陡然低落下来,但接着又恢复了坚定的口吻。“我是为他高兴的。”
妈妈正要大声说她不相信,可是爸爸把手搁在妈妈的膀子上。他说:他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这是可能发生的。马里奥不再说什么,因为他心里有数。他们盖好报摊的盖子,向地下铁道走去。
老鼠塔克望着猫儿哈里。“他知道啦。”他说。
哈里摇着尾巴说:“是的,他知道啦。”
他们终于放了心,有一分钟都没有动。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啦。切斯特走了,不过这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不好。过了一会儿,塔克和哈里回到排水管里,躺在碎报纸上。但是,两个人好像都睡不着。
老鼠塔克翻来覆去,心神不安。“哈里。”他说。
“怎么啦?”哈里说。
“明年夏天,我们也许可以到乡下去吧。”
“也许可以吧。”
“我是说康涅狄格州乡下呀。”塔克说。
“我懂得你的意思。”猫儿哈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