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迪亚斯和我当然也去了。
这是一个美丽的小广场,周围坐落着美丽的老式房屋。就像滕格尔命令的那样,蔷薇谷所有的人都到了他那里。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只是等待,但是,啊,人们怎么能了解他们的痛苦和悲伤呢!同样在这个广场,他们昔日有过快乐。夏季的夜晚他们在这里跳舞、演戏和唱歌,或者坐在酒馆外面的长凳上,或者在椴树底下聊天。
两棵古老的椴树还长在那里,滕格尔骑着马来到这两棵树之间站住。
他坐在马背上,凝视着广场和人群,但是他谁也没有看见,这一点我保证。他旁边有一个顾问,是一个高傲自大的人,他叫皮尤格,这是马迪亚斯告诉我的。皮尤格有一匹白马,和滕格尔的黑马差不多一样好,他们像两个太上皇那样骑在马背上,直视前方。他们站在那里很长时间。
他们周围站着士兵警卫,滕格尔的士兵头戴黑头盔,身披黑斗篷,手执宝剑。人们看得见他们在流汗,因为太阳高照,天气很热。
“你认为滕格尔会说些什么?”我问马迪亚斯。
“他对我们不满意,”马迪亚斯说,“别的他还能说什么。”
还有,滕格尔不亲自讲话,他不能屈尊和奴隶讲话。他只跟皮尤格讲,再由皮尤格转述,滕格尔怎么样对蔷薇谷的人民不满意。他们的活儿干得很糟,他们保护滕格尔的敌人。
“狮心至今未被发现,”皮尤格说,“我们尊敬的陛下对此很不满意。”
“对,这我知道,这我知道。”我听见紧靠我身旁的一个人小声说。他是一个衣衫褴褛的穷汉,一个头发蓬乱,长着花白胡子的小老头。
“我们尊敬的陛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皮尤格说,“他将严厉和无情地惩罚蔷薇谷。”
中国argin-bottom: 0" align="justify">“对,他做得对,他做得对。”我旁边的老头附和着。我知道他一定是个疯子,一个很不聪明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