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说,“这样他们要被枪打死了?”
“这还用说!”她说道,“接着他们被拔掉毛,烤熟,当晚饭吃。”
我想像着自己是一只野鸡,在持枪的猎人们头顶上乱飞,枪在下面劈劈啪啪开,我突然翻身落下来。
“就是这样,”我姥姥说,“英国女巫站在一旁,看着大人干掉他们自己的孩子,觉得十分好玩。”
“我实在不想上英国去了,姥姥。”
“你当然不想去,”她说,“我也不想去,但恐怕我们只好去。”
“每个国家的女巫都不同吗?”我问道。
“完全不同。”我的姥姥说,“但其他国家的我不大知道。”
“你连美国的也不知道吗?”我问道。
“不很知道。”她回答说,“不过我听说那里的女巫能使大人吃他们自己的孩子。”
“不可能!”我叫道,“噢,不,姥姥!那不可能是真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说,“我只是听说。”
“她们怎么能使大人吃他们自己的孩子呢?”我问道。
“她们可以把孩子变成热狗。”她说,“对于一个聪明的女巫来说,这样做并不太难。”
“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有它的女巫吗?”我问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女巫,”我姥姥说,“每个国家都有一个女巫秘密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