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肉挂到叉架上去,孩子。”贝尼说。“放在那儿狗就吃不到。”
“你们得告诉我,”巴克斯特妈妈说。“你们至少得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它怎么会在我们鼻子底下被撕得象一条条的丝带那样。”
“是老缺趾干的好事,妈。”裘弟说。“它的足迹是明明白白的。”
“那末这些狗,竟在我们垦地里呼呼睡大觉吗?”
那三只狗嗅到新鲜的血腥味,已经赶到了。她向它们丢过去一根棍子。
“你们这些没用的畜牲!只会吃白食,竟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没有一只狗能像这头熊那么机灵。”贝尼说。
“它们应当吠叫呀!”
她又丢过去一根棍子,狗儿们都畏惧地溜走了。
一家人向屋子走去。在混乱中,裘弟抢先进了厨房,从那儿飘出来的早餐香味正在折磨着他。可是她的妈妈,并没有因为激动而不去注意他在干什么。
“赶快到这儿来,”她叫道。“把你的脏手洗干净。”
裘弟向已经站在洗脸木架跟前的爸爸走去。早餐已放在桌子上;巴克斯特妈妈坐了下来,伤心地摇晃着她的身子啼哭,连早饭也不想吃了。裘弟装满了自己的盘子。那儿有燕麦粥和肉汤,热气腾腾的烙饼和白脱牛奶。
“不管怎样,”他说。“我们现在总有肉吃了。”
她转身对他说:“现在有肉,现在有肉,到了冬天就没有了。”
“我会请求福列斯特兄弟,让出一头母猪来的。”贝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