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饭了,小狗?出了什么事?有只尺蠖钻进你的耳朵里去了?”
“有点像那样,妈妈。”
“不用说你又在王宫里吃多了。”
“一根骨头也没有啃,一片肉也没有吃,我到那里去只是为了看一位朋友。”
“啊,你在那里有一位朋友?”
“一只猫。”
“你是在败坏你自己的名誉,快去上吊算了!”
“为什么,妈妈?那是我们那只金黄色的猫。”
“我们那只金黄色的猫!它现在怎么样了?”
“像蜂蜜一样黄澄澄的。”
“我担心它总是吐。”
“它只吐露秘密。”
“谁的秘密?”
“公主的秘密。”
“公主现在又要什么啦?”
“她要我。”
“要你!她怎么会知道你呢?”
“那只金黄色的猫把我带到她的闺房里去了。”
“轻佻的猫!我跟它脱离关系!把你这样一条狗带到闺房里去!”
母狗用两只前爪盖住了眼睛,裘在他舒适的睡梦里再也没有听到它们谈些什么了。
可是早上他问自己,刚才他在做梦还是醒着的?不管是梦不是梦,他心里总像丢掉了什么,这点爹爹不可能不知道。
“又出了什么事?孩子?”他问。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使我站在十字路口不知走哪条路才好。”
“你走其中一条路的话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