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心里没鬼,我又怎么吓得住他?再说,也不是骗他害怕,只是,他百折不挠地,非要把一件事情,植入我心底。我才要让他以为,与他对话的,是一只鬼。既然那些话,都被鬼听了去,他所说一切,我就全不知晓。若他真是那样执着,定要我知道不可,就会拿更详细的说法,更确凿的证据。”
离春眼一掀,望着苑儿道:
“怎么样?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错愕。
“讲话只讲半句,喜欢吊你胃口的人,相处起来都大同小异。”
“啊,我懂得了!”苑儿绽开笑容,眼睛灵秀地闪动,“现在忽然对孟白的来访,期待起来。”
“是啊。”离春起身,往内间踱去,“虽然性子上有些许相似,但孟白这人怎么看,都诚恳可爱,而另一位……我说的:人可真是千差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