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天使也在行进,
他们的身影虽然隐去,
雪地上依然留下足迹。
人群吵嚷着站在巨石前,
曙光照出了红松的树干。
“你们是些什么人?”马利亚在发问。
“我们是牧羊人,是上天指派,
送来对你和他的赞美,是目的所在。”
一都进去不可能,请在外面稍待。”
黎明前灰黑的昏暗当中,
赶牲口的和牧羊的聚集着在骂。
步行人和骑手对骂着开起玩笑,
驴子和驼队在饮水槽前嘶叫。
提慢的天色开始放明,
空中消失了最后的星。
术士受马利亚的召请,
走进神奇的岩洞。
他安睡在橡木的马槽,
光辉的全身像月光普照。
驴子和健牛的嘴唇,
代替了温暖的银褓。
阴影里站立的畜群,
似乎耳语着分辨人的声音。
马槽左边站定的一个人,
伸手把术士报到一旁,
他转身回首张望:
天边那颗圣诞的星,
像临门的佳宾把圣婴照亮。
黎明
是你主宰了我的命运。
后来爆发了战争,
一切的一切都烧净,
得不到你丝毫音讯。
又一次听到你的声音,
多年后使我震惊。
整夜读着你的遗训,
似乎从昏厥中苏醒。
我非常想要走进人群,
和他们迎接黎明。
我愿把一切都奉献,
把大家都拥在膝前。
我沿着阶梯飞快地跑,
像初次得到逍遥,
奔向那雪盖的街头,
踏上那结冰的大道。
到处飘起清早的炊烟,
饭后都赶向车站。
城市完全变了模样,
只不过几分钟时间。
鹅毛一样的浓密雪片,
像帷幕挂在门前。
为了抓紧分秒时间,
大家不曾从容进餐。
我几乎为所有人担忧,
仿佛他们的骨肉。
我愿像雪一样融化,
像这清晨紧锁眉头。
和我同在的无名无姓,
不论是妇老儿童。
他们都已把我战胜,
我的胜利就在其中。
神迹
他走的是去耶路撒冷的路,
。心中充满预感的痛苦。
峭壁上的树丛已经烧光,
火后的烟雾凝聚在茅屋上,
无声的苇丛呼吸着炽热的空气,
死海泛不起一丝涟海。
胜过海水的苦涩他已饱尝,
彩云伴着他在这土路上奔忙,
去耶路撒冷城寻一家栈房,
门徒在那里期待着探望。
他深深沉入自己的思索,
无力地把长满苦艾的田野走过。
仁立在寂静之中的只他一人,
这一带到处昏昏沉沉。
干旱和沙漠已混杂在一起,
还有那泉水溪流和渐锡。
不远处有一株挺拔的树棵,
那是只有枝和叶的无花果。
他问树说:“你生来对人何益?
光秃的枝干有什么乐趣?”
“我又机又渴,你却无花无果,
和你相遇令人无可奈何。
啊,你无才无学真晦气!
让你一生永远如此站立。”
这树因受责而周身颤抖,
又像是通过了一道电流,
顷刻间化为乌有。“
你或许会找到闲暇时光,
深入自然规律的殿堂,
读懂这枝干茎叶的文章。
然而神迹终归是神迹,
神迹也就是上帝。
每逢惊慌失措或遇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