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了追寻他用的,要是他想向第三者询问倍波的时候可以拿出来。这个道理是很明显的。我想倍波在杀人以后,行动会加快,而不会延迟。他怕警察发现他的秘密,所以他要在警察追捕他之前加速行动。当然,我不能肯定地说,他在哈克买的半身像中没有找到那颗珍珠。我甚至不能断定石膏像里藏的是珍珠,但是我很清楚他是在找什么东西,因为他把半身像拿出去,走过几栋房屋,在有灯的花园里才把它打碎。既然哈克买的半身像是三个里面的一个,那么也就证明了我告诉你们的,珍珠在里面的可能性是三分之一。还有两个半身像,很显然他要先找在伦敦的那一个。我警告房子的主人,以避免发生第二次惨案,然后我们便行动了,并且取得了最好的成绩。当然,只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明确地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包格斯的珍珠。被害者的姓名使我把两个事件联系起来。那么只剩下一个半身像——在瑞丁区的那座了——而且珍珠必定在那个像里面,所以,我当着你们的面从物主那儿买来——珍珠就在这儿。”
我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
雷斯垂德说:“福尔摩斯先生,我看你处理过许多案件,但是都不象处理这个案件那样巧妙。我们苏格兰场的人不是嫉妒你,不是的,先生,而是引以为荣。如果明天你能去的话,不管是老的侦探还是年轻的警察,都会很高兴地向你握手祝贺。”
福尔摩斯说:“谢谢你!谢谢你!"这时他转过脸去。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由于人类的温暖感情而象现在这样地激动。过了一会儿,他又冷静地投入了新的思考。他说:“华生,把珍珠放到保险柜里。把康克—辛格尔顿伪造案件的文件拿出来。再见,雷斯垂德。如果你遇到什么新的问题,我将会尽我的可能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