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些是我最好的姑娘,您都看不上。"坐在桌边的那个女人说。
福尔摩斯觉得这个老鸨极其令人反感,身体肥胖,一头橘色头发实在恶心,脸上覆盖着厚厚的粉,穿着一件红色天鹅绒长袍,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大的项链,全是假的孟买珍珠。
"我想找那个耳朵受伤的。"福尔摩斯回答她说。
她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今天她不在这儿。今天她休息。"
"我会付一大笔钱。"福尔摩斯说。
"很好。我这就去叫她来。等着。"
福尔摩斯等了几分钟。那间房子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熏的香和廉价香水的味道让他直想吐。那个老鸨回来,带来一个相当年轻的姑娘,她没穿职业服装,而是穿着普通的沙丽。她脸上没擦粉。不过,她的右耳裹着胶布,另一只耳朵上的耳环跟福尔摩斯发现的那只样式一致。幸运之神让他很快找到了结局。
福尔摩斯伸出手,把那只耳环的残片递给她。她大吃一惊,害怕起来。她示意福尔摩斯跟她走,他们去了她的房间。老鸨看着福尔摩斯咯咯地笑。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小姐,"福尔摩斯用印度语说,"我已经查到,你昨晚残忍地杀害了一个叫威克兰森的家伙。至于你为什么这样干,现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的一个年轻朋友被冤枉,替你背了黑锅。我得帮他洗清罪名。所以我要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警察局。"
她站在那儿,一语不发,一动不动,福尔摩斯觉得仿佛过了很长时间。然后,她轻轻地说:"您是对的。我的确杀了威克兰森,但我为什么杀他,对您和警察来说都很重要。我跟您去以前,我希望您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