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爵特别注意到两次从他手里夺出这把小刀,罗戈任气忿而烦恼地抓起它,把它夹在书里,又把书甩到另一张桌于上。
“你是用它来裁纸还是怎么的?”公爵问道,但似乎是心不在焉地,依然仿佛陷于深深的沉思之中。
“是的,裁纸……”
“这不是园艺用的刀吗?”
“是的,是园艺用刀。难道园艺刀就不能用来裁纸吗?”
“它……完全是新的。”
“新的又怎么啦、难道我现在不能买新刀广罗戈任越说越恼火,终于气愤地喊了起来。
公爵打了个颤,凝神望了一下罗戈任。
“嘿,我们呀!”他完全醒悟过来了,忽然笑起来说,“兄弟,像现在这样我的脑袋昏沉沉的时候,还有这病……请原谅我,我完完全全变得那么心不在焉,十分可笑。我根本不想问这种事……我不记得问什么。再见……”。
“不是往这里!”罗戈任说。
“我忘了!”
“往这里,往这里,我们一起走吧,我来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