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希望被大雪封在朗道斯宅子立住上一星期。”
要是换了其他场合,爱玛或许会感到滑稽,不过她为埃尔顿先生的精神状况感到太吃惊了,实在没有办法产生其他情感。在等待愉快聚会的过程中,哈里特仿佛被抛到脑后了。
“肯定会有温暖的熊熊炉火,”他接着说,“一切都极为舒适。人们都富有魅力——韦斯顿夫妇。韦斯顿太太真是个大家夸奖不尽的人,维斯顿先生真正值得大家尊敬,他那么好客,那么喜欢社交活动,这是个小规模的晚会,晚会规模虽小,但是宾客经过仔细挑选,这样的聚会也许是最令人愉悦的。在韦斯顿家的餐厅里就座的人假如超过一位,便会显得不舒适,在这种情况下,我宁愿少请两位,也不会多请两位。我想你们会同意我的意见,”说着他态度温和的转向爱玛,“我认为你肯定会表示赞同,不过,奈特里先生大概因为习惯于伦敦的大型晚会,不见得会与我产生同感。”
“先生,我与伦敦的大型晚会无缘,我从来不跟任何人共进晚餐。”
“是吗!”这话是以惊讶和惋惜的口吻讲出来的,“我没想到法律居然是严酷的奴隶制度。不过,先生,这一切很快就会让你得到报偿的,届时你只需付出很少的劳动,便能得到极大的享受。”
“我的首要享受,”约翰-奈特里穿过敞开的大门是回答道,“将是安全返回哈特费尔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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