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拉尔夫大叫,“我需要更多物质。”他跑到柜子边,拖出一个湿乎乎的塑胶袋子。当他拖着袋子经过时,我闻到一股腐臭味。当他把里面的东西全倒进漏斗里,那儿发出一种啧喷的噪音,而盒子里我的手凝固了更多。
“再多点!我得要更多的有机物!”拉尔夫大喊,“就它了!”他四下环顾着车库,最后目光落到一只笼子上。接着他冲过去从笼子里拖出一只正睡觉的大白兔。我发誓听到这个东西落进漏斗时的吱吱尖叫了。
手稳固起来,那种痒痒的感觉强化成一种牙科医生用小钻子钻牙时的疼痛感。我泪眼蒙胧、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意识背后的某种警钟长鸣。
在把另外三只长着毛皮的动物扔进漏斗后……那绿光消失了,我可以再次感到自己手的存在。我把手举到面前,咧嘴笑着伸屈手指。然后我开始尖叫。
拉尔夫急忙跑过来看我在叫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盯着我的手,脸上掠过一种惊骇的表情。
“手……心手背反了!”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粗野地摇着手,想把自己手臂上的东西摇掉。我喊着、尖叫着。拉尔夫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闭嘴!”他嘘声警告我,“女孩们会听到你的叫声的!”
什么东西让我平静了下来——或者害怕如何对詹妮解释,或者是拉尔夫声音里的什么东西,或者是因为酒精。
拉尔夫把手从我嘴上移开,站在那儿泰然自若地再次抓住我的手。“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他说,“我们可以取下它,再把它按正确位置安回去。”
我低头深吸一口气。当我看到自己手掌和手腕上现在连着的是一片粉红色的肉时,我的心在胸膛中怦怦直跳。我弯曲手指,看到手指向着自己屈过来时不禁颤抖……
拉尔夫拉我到金属壶边。当他把我的手按进那个壶嘴里时无力地笑着。“你过来前我还很喜欢这个发明,”他说,“依靠你总能证明我自己的发明很白痴。”
呃,我想这种称赞是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