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戊巴比妥这样快速生效的巴比妥酸盐,我会用小口径的针让别人不能找到注射的痕迹。”
“这就对了,这就是你应该在这里的原因。查一下她的血液!”
“约翰,我很乐意为你做这些,但是你并不能就因此而骗自己说莫尼卡能回来”史卡丽还是一贯的冷静。
“你的名字是约翰是吗,她给你带来了一个口讯——你是一个爱狗的男人。”沃德利出现在莫尼卡的病房门口。
约翰明白了这其中的暗示,急忙追问沃德利:“你从哪听到的,谁告诉你这些的?”
沃德利再次向约翰强调:“我告诉过你了,她还没有死。”
莫尼卡的医院
而另一边的莫尼卡还在翻看奇怪的病历,越来越疑惑这间医院缺失了许多细节和具体的东西。并且认为这本身也许就是一个线索。史蒂文顺着莫尼卡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自动售卖机里一罐饮料都没有,只有一个空壳子。“这里就好像一个场景,像是专门搭建起来的电影场景,省略了许多东西。”莫尼卡得出了这个结论。
史蒂文突然开始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出现了和巴里艾罗一样的症状,莫尼卡吓坏了,抱着他,不停地叫喊着:“不要。挺住,史蒂文,跟我说话。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现实中的医院
医生们停掉了史蒂文的生命维持系统,史蒂文就要死了,病床边,他的妻子老泪纵横。讽刺的是,医生告诉她,史蒂文不会感到任何痛苦。
约翰跟踪沃德利发现了医院的模型:“你在这是做什么的?”
沃德利向他解释说:“我想做护士,但是我什么都不懂,我做不了,他们就让我帮忙送花。”
“这就是这间医院,你做了这个?为什么?”约翰指着模型说。
“我想出来的,它们就在我大脑里,在那里我经常感到很安静,我有时会去那里呆一会儿。我习惯一个人呆着。后来就有一些人出现了。医院的病人,还有你的朋友。”
“这就是你跟她说话的地方,在这里面?”约翰问。
“不是小矮人在模型里那样,你可能不会相信我,我有时觉得他们都在我的脑袋里。”沃德利有些语无伦次。
“你说除了我朋友你还看见了其他的人。都是谁啊?”
沃德利终于说出了巴里艾罗和史蒂文的名字。
史卡丽告诉约翰:莫尼卡的父母正在赶来的路上。
“那不是我要的,没人能关掉她的生命维持系统,看看这个。”约翰递给史卡丽病人的资料。“这三个脑死患者的主治医生都是杰克医生。也许在某种意义上他可以被称之为死神,拔下他自己病人的插管。昨天晚上,说这个巴里艾罗就是这样的情况。”
“但那都是在病人家属同意的前提下。”史卡丽还是不能被说服。
“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事先就让病人陷入这样的状态,先是巴里艾罗,再接下来就是史蒂文和莫尼卡。”
“你怎么知道这两个病人的名字?”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认为我疯了,史卡丽。但是我所知道的是,莫尼卡活着,这个叫史蒂文的也是,我们必须把他们救回来。”
尽管带着怀疑的态度,史卡丽还是跟着约翰走向病房。
而在模型医院,史蒂文在经历了难以忍受的折磨之后,脸上也出现了绿光,渐渐地消失在莫尼卡的怀中。在这里,莫尼卡是最后的一个人了。
等史卡丽和约翰赶到史蒂文的病房,他已经死了。杰克医生正为他蒙上床单。
约翰又来找沃德利,寻求帮助: “其他两个病人都已经死了,莫尼卡是最后的一个了。一个小时之后,这家医院就会关掉她的生命系统。我不能让这发生,不管发生了什么。我正在失去她,现在没有人相信她还活着,只有你和我。你要告诉莫尼卡这一切,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告诉她他们要拔下她身上的管子,我需要她做出一些反应,一些我们能感受到的抗争。我需要她明白: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约翰哭着、哽咽着,走出房门。
然而,跟随而来的杰克医生躲在门后看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