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卡若有所思:“我想巴里艾罗死了,如果是这样,一个人不能死两次。”
史蒂文说:“也就是说我们俩都还活着,只不过不知身在何处罢了。”
“我们到底在哪?”
现实中的医院
约翰找到主治医生杰克,要求查看所有详细的医疗记录,杰克对此十分不满,认为约翰是在质疑他的权威。在约翰的坚持下,杰克同意将记录给他,但声称他不可能从里面找到些什么。
神秘的女人来到莫尼卡的病床前,一脸同情地看着昏迷的莫尼卡。
约翰走进病房问她:“你是谁?”
“我是医院负责送花的。”女人说。看着约翰痛苦的神情,又说:“你是他的丈夫吗?要么就是你爱她。”
约翰抬起头,觉得有些奇怪。
“她还没死,至少她的灵魂还没有死。”女人准备走了。
“我希望我可以和她说话。我想要告诉她许多我还没说的事情。”约翰说。
女人出了病房,看着约翰,似乎决定了什么。
神秘的女人坐着向下的电梯一直到了医院的地下室。这里是属于她的房间。房间里面豁然摆着一个精美的建筑模型,竟然和这座天主教医院一模一样。模型的窗户里还微露出几许光线。也许莫尼卡和史蒂文的灵魂就禁锢在里面。女人专注地看着其中的一扇窗户。
莫尼卡的医院
就在莫尼卡和史蒂文要放弃寻找神秘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又出现在模型医院里。
“别跑!你是谁?”莫尼卡问她。
“我叫沃德利,我在医院工作,是负责送花的人。”
莫尼卡看着这个紧张而脆弱的女人,知道她是自己生还的唯一希望:“你要帮帮我,让我和史蒂文从这里出去。你能告诉我出去的路吗?”
“我帮不了你,我来是告诉你,莫尼卡,你的朋友非常爱你。”
“你是说约翰,他知道我在哪儿吗?”
“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沃德利回答。
莫尼卡要求沃德利带口讯:“请你跟他说,‘你是一个爱狗的男人’。”这正是车祸前莫尼卡对约翰说的话,如果约翰能听到这个口讯,他就会知道她还活着。
现实中的医院
杰克医生的办公室。一位黑人女护士敲门进来,想要说点什么似的。
“怎么了,惠特妮?有什么事?”
“医生,有一件事我不太确定,但我想你知道,只是来确定一下。”
医生示意她说下去。
“也许你想看看今晚的病历记录。我看到你给那个车祸的女病人注射了肾上腺素。”
“我不记得这件事了,除你之外还有人看见吗?”医生问道。
“没有,但是这的确发生了,这一切好像有些矛盾。我不明白为什么,也许这里有误会,可能需要调查。也许你是有道理的。”惠特妮不十分肯定。
“谢谢你对我的关注。”杰克突然走上前去,一手捂住惠特妮的嘴,不让她叫喊,一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根注射器,狠狠地扎在惠特妮脖子上的动脉里,直到她不能动了为止。
第二天早上,约翰正在回想头天晚上他跟莫尼卡在车里说过的话,心里充满伤感。这时,医院发现了护士惠特妮的尸体,引起了一阵骚动。
史卡丽站在惠特妮的尸体旁: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想她是因为参与了莫尼卡的抢救才被杀死的。”约翰向史卡丽诉说自己的猜测。
“你是说她是被灭口的。”
“如果是你,你怎么让人相信这是自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