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陶弗瑞说,“但是不要在我才喝完茶就用餐,我怕会得消化不良症的。”
“猫有九条命,”威孚德先生热心地说。
“也许吧,”陶弗瑞回答道,“但是只有一条能活下来。”
“布兰蒂,”卡拉夫人说,“你的意思是说建议这只猫出去,跟佣人们谈论我们?”
尴尬的气氛扩散得更广了。在这个城堡大多数卧室的外面有一个做装饰之用的栏杆,彼此围起来成了一个可供陶弗瑞散步的好场地,在那里它可以看看鸽子——但是天知道它在看什么呢?如果它喜欢嚼舌头,那么事情便会变得很糟糕。卡拉夫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厕所里,她看起来和芭费德一样紧张;史冉小姐,喜欢写热情奔放的诗,几乎从不发怒,生活习惯很好;贝比在17岁的时候就很堕落了,但是自此之后他变得更坏,他把自己的黑暗面隐藏了起来,像菲比那样拒绝承认做了坏事;菲比是一个年轻人,人们通常认为他是教堂唱诗斑中的一员,但实际上他非常喜欢关注别人的丑闻;卡维斯外表上装得很镇静,但心里面计算着怎么在交易中占便宜。
即使是在这样微妙的氛围下,安娜也不能坚持保持沉默。
“我为什么来这儿?”她戏剧性地问道。
陶弗瑞马上接过她的话,“从你昨天在棒球场上对卡拉夫人说的话采看,你就是来吃东西的。你说布兰蒂一家是你见过的一起相处最无趣的人,但是他们至少很聪明,请了一流的厨师。否则的话没有人来了第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我对卡拉夫人说——”安娜窘迫地解释道。
“卡拉夫人把你的话告诉了贝比,”陶弗瑞接着说,“她说你是一个贪吃的女人,跑到哪里都想着那几顿饭,而且贝比还说——”
这时候陶弗瑞突然停住了,它看到一只黄色的雄猫正在灌木丛中走向它的领地。它立即就从落地窗中跳了出去。
陶弗瑞的突然消失,使得陶弗瑞的老师诶平突然陷入猛烈的斥责声、哀求声和要求声中。事情会发展到这样,都是他的责任。陶弗瑞是否会把这种危险的无赋传授给其他的猫?这是他需要回答的第一个问题。
这是可能的,他说,它可能告诉它亲密的朋友怎么做到这样,但是范围应该很有限。
“那么,”卡拉夫人说,“陶弗瑞是一只很有价值的伟大的猫。但是,我想诶平和他的那只猫都得马上处理掉。布兰蒂,它是你的宠物,但是你不会反对吧?”
布兰蒂夫人激动地说,“我和我的丈夫都很喜欢陶弗瑞,但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快把它消灭掉。”
“我们可以在它的食物中放入一些士的宁,”威孚德先生说,“我将亲自把这只猫给捉回来。这位老师可能感到很心痛,但是为了避免它把这种天赋传播开来,我们必须这么做。”
“但是我伟大的发明!”诶平先生抗议道,“这是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和试验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