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银行非常关心抓住罪犯一事。”
赛姆凝视着经理的面部,默不作声。
“这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要是能立即侦破他是谁,社会舆论会对你满意的。”
“这当然是最好的结局,但上哪儿去找呢?”赛姆试探性地问道。
经理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撕下一张,上面写着六个名字。
“这个罪犯可能同其中一个有联系。”
“要有一点点线索才行啊!”赛姆说。
经理站了起来,不安地在地毯上来回走着,“上星期我接到一个电话,胁迫我交出一万美元。”
“那么,你认为,这个勒索者与抢劫者是同一个人?”
“我确信这一点因为……”经理顿时卡住了。
“因为什么?”赛姆问。
“因为前天他又将钱寄还了我。”经理忧虑地说,“我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见鬼!”中尉给搞糊涂了,匆匆告辞了主人,回到了警察局。
四、又是一案
“嘀铃铃……”值班中士拿起电话筒:“我是警察局……什么?……伯金斯教授?就是那位‘封闭式’的教授吗?……突然去世……你是……查尔斯加德纳,住在斯普林街42号……好,我们就来。”
辞退了前来采访刑事案件的记者亨利威尔金斯,赛姆赶到斯普林街42号。按了门铃后,一位白发老人的来开门,赛姆自我介绍后,主人就请他进去。
“请你谈谈伯金斯的事。”赛姆道。
“是这么回事。我已退休八年了,伯金斯比我小十二岁,但八年前也提前退休了。他有钱,自己设计了一座封闭式的建筑物,没有窗户,没有门铃,要打开门锁还需掌握一组数字。自从退休以后,每星期二晚上,他都要来我家下一盘象棋,而且年复一年,风雨无阻,傍晚17点钟准时到达。可是本星期二他没有来。”
“为什么没有来?”中尉问道。
加德纳把一张纸条递给中尉:“几小时的我才收到的。”
信纸上贴者一些从报纸上剪下的单词拼成的句子:“伯金斯已去世,此信可助你进屋。上述句子字数加发信日期。”
邮戳日期是8号。
赛姆果断地说:“我们立即去那幢房子。”
“天已经晚了,”加德纳说,“不过去也好。”
五、身陷囹圄
汽车停在伯金斯教授的住宅前。中尉和教授走出汽车,令人奇怪的是门把一扭,门就打开了。跨进门槛,用面一片漆黑。突然飘来一股令人作呕的死尸味。中尉打开手电筒,顺着走廊走去,走到一间房门口,臭味更浓了。
“进去吧!”中尉说着走了进去。加德纳教授紧紧跟在后面。
这是间“会客室”式的大房间,在手电筒灯光照明下,可以看见靠墙的书柜和书架。
中尉绕过沙发,立即站住了。地上躺着伯金斯的尸首。加德纳有点害怕,又竭力控制住恶心。当中尉把电门开关接通时,从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中尉猛地转过身来,掏出手枪命令道:“举起手来!”从走廊里走过来的原来是记者威尔金斯。
“威尔金斯,你可不能到处乱闯!谁叫你来的?”中尉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偶尔走过,看见你的汽车,我就站在门口,灯光一亮,门就突然向里关上,我被门推了进来。”记者回答。
“你们俩到走廊里去站一会。”中尉命令道。并开始仔细地观察、检查伯金斯周围的一切。很明显,房间里没有别人来过。沙发翻倒在地,沙发后面是一个落地灯的铁柱,伯金斯太阳穴有一个深洞,地上有一滩紫黑色的血污。赛姆想:“看来,他想去开灯,搞错了方向,撞翻了沙发,翻身跌倒在地,太阳穴撞在铁家伙上,还穿着雨衣,象是刚从街上回来,不象谋杀。”
“我们走吧!”赛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