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上船了,谢谢你们,”他说。“不上船最好。我只有几句话给你们说,在这儿说就很好。我请你们不要想,为了你们这次旅行,我会以任何方式感谢你们。这我不当一回事,真理就是真理。我的说明在这个密封的信封里。等你们到了亚玛逊河上的一个叫玛挪斯的城市里,把它打开,不过一直要等到信封上写的日期和时间。我说清楚了吗?作为记者,马隆先生,你愿意写什么就写吧,但我要求你不要讲经度和纬度,而我也不允许任何东西发表,一直到你们回来。再见了,先生。我对你不幸所属的那个可恶职业很有情绪,但是你做了点使我情绪软化下来的事情。再见了,约翰勋爵。科学,照我理解,对你还是一本没有打开的书,但是你可以为等待你的围场祝贺你自己,也给你道再见,索摩里教授,等你回到伦敦,你肯定会变得更有智慧。”
他转过身去走了,一分钟后,我看见远处他矮小的身影正在回火车站的路上。
好了,收信的最后一遍铃响了,领港员要回去了。
[注]弗罗贡纳德,是当时的有名导演,特纳,是弗罗贡纳德导演的戏中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