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摩里先生,一个有经验的比较解剖学教授在听众中站了起来,他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说,他希望问问查伦杰教授:他提到的那个成果是不是两年前他去亚玛逊河一带旅行期间得到的。
查伦杰教授说是那样。
索摩里先生间查伦杰教授,肯不肯把存在史前动物的乡土的经度和纬度讲出来。
查伦杰教授回答,他要保持适度的小心,告诉给一个从听众中选出来的委员会。索摩里先生愿不愿意参加委员会工作,亲自验证他的故事?
索摩里先生说他愿意。(高声欢呼)
查伦杰教授说:“那么我保证,我会把这种能够使你找到道路的材料,交到你手上。不过,既然索摩里先生要去核对我的说法,我希望有一个或几个人跟着他,核对他的验证,而且必须说明,那里有困难,有危险。索摩里先生需要一个年轻的同事。我可以征求志愿者吗?”
这不正是格拉迪斯说的机会吗?格拉迪斯会要我去的。我站起身来。“我去,主席先生,”我说。
跟我在一块的塔尔甫亨利小声说,“坐下,马隆。不要自己在大众面前当俊瓜。”就在这同时,我看到了又一个高瘦的男人,黑头发,从我前面儿排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愿意去,主席先生,”他一再重复地说。
“名字!名字!”听众喊着。
“我的名字叫爱德华顿马隆,我是《每日新闻报》的记者。”
“你的名字哪,先生?”主席问那个瘦高男人。
“我是约翰腊克斯顿勋爵。我去过亚玛逊河,我知道它的沿岸一带。”
“约翰腊克斯顿勋爵作为体育家和旅行家的声誉的确是举世闻名的,”主席说,”同时在这样的探险中有一位报界的人员参加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我动议,”查沦杰说,“这两位先生被本次会议选为代表,陪同索摩里教授登上旅途,来考察并报告我说法的真象。”
就这样,在叫喊和欢呼声中,我们的命运被决定了。不一会我就在利简特大街银色的灯光下走着,满心想着格拉迪斯和我的未来。
忽然我的胳膊时被碰了一下,我转过身来,瞧见了那个志愿和我一起参加古怪远征的瘦高男人。
“马隆先生,我想是,”他说,“我们结成伙伴了,是不是?我住在阿尔巴尼,过了街就是。也许你肯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因为有一两件事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