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吧!”我说,急忙走进外面的黑暗里。
再一个小小的场面。昨天晚上我们都在约翰腊克斯顿勋爵家里吃晚饭,以后我们坐在一起,抽着烟,谈论我们的冒险。
约翰腊克斯顿勋爵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他象来了一个旧雪茄烟盒,把烟盒放在他前面的桌子上。
“你们也许记得,”他说,“那天我们在沼泽地发现了翼龙,我们看到一个满是蓝色土的火山喉管。”
教授点了点头。
“那么,好了,全世界我唯一不得不打交道的是一个有蓝土火山喉管的地方,那就是金伯利的大戴贝尔斯钻石矿。所以你瞧,我想到了钻石,做了一个笼子,顶着它以防那些野兽的袭击,在那里我快乐地度过了一天。这就是我弄到的东西。”
他打开了他的雪前烟盒,”里面有二十到三十个没有加工的宝石。
“当时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们,照我想,这些宝石也许价值不大。因此,我把它们带了回来,到家的第一天,我拿了一颗直接去找专家,请他加工并且估价。”
“这是结果,”他说,把一颗美丽的钻石放在桌上。“他估计这一堆值二十万镑。当然我们四个人平分。好了,查伦杰,你的五万镑准备干什么?”
“我要创建一个私人博物馆,这是我梦想多年的了,”教授说。
“你呢,索摩里?”
“我不去教书了,这样我就有时间完成我的白垩化石的最后分类了。”
“我要用我自己的那份,”约翰腊克斯顿勋爵说,“组织一次探险,再去看看我们心爱的高原。至于你,小伙子,你,当然要用你那份张罗结婚了。”
“现在还不,”我说。“我想。假如你愿意算上我,我倒愿意跟着你探险去。”
腊克斯顿勋爵什么也没说,但是隔着桌子把一只晒得黑中透红的手伸了过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