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把尾巴从水里抽出来,向两边甩着。
“不出我所料,”老驴说,“失去了一切感觉。麻木了。这就是在冷水里泡的结果。麻木了。唉,只要没人在意,就行了。”
“可怜的老驴!我给你弄干吧,”克利斯多弗罗宾说着,掏出他的手帕,擦老驴尾巴。
“谢谢你,克利斯多弗罗宾。只有你一个人似乎对尾巴有所了解。他们连想都不想。这是他们的弱点,他们缺少想象力。对他们来说,尾巴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背后的一小点额外的东西。”
“别在意,老驴,”克利斯多弗罗宾用劲擦着尾巴,说,“好点儿了吗?”
“感觉到又像个尾巴了,又是我的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喂,老驴。”温尼菩拿着他的竹竿走过来,说。
“喂,菩,谢谢你的问候,可是我得过一两天才能用它。”
“用什么?”
“就是咱们正在说的事呀!”
“我什么也没说呀!”菩莫名其妙。
“我又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的尾巴变麻木了说一些表示遗憾的话,并且打听能帮什么忙呢。”
“不是,不是我,”菩稍微想了一下,说,“也许是别人说过吧!”
“那好吧,你要见着他,替我谢谢他吧!”
菩不安地望着克利斯多弗罗宾。
克利斯多弗罗宾说:“菩发现了‘北极’,叫人多高兴啊!”
菩不好意思地朝下望着。
“真的吗?”老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