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跑得没了影,我又顺着长冈街跑起来。当我来到26号门日时,我停下来,靠在墙上直喘气。
“啥!你以为你能溜回家。”斯滕说,他仍旧站在街角。“你可过不去。”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继续喘气。
幸亏他转身去叫拐角那边的人,我一下子溜进了26号的门。我尽可能静静地关上门,跑上通顶楼的楼梯.烟囱街的所有钥匙都可以开我们一边和26号一边的顶楼门。我的钥匙挂在我的脖子上。我赶快打开顶楼门,一过去就锁上。接着我开了灯,顺着过道跑刭我们一边的楼梯。
斯滕会傻成什么样子啊!我就想看看他这会儿的那副模样,只要从伊萨克松老爹的窗口看出去就可以看到。下楼时我按大家的门铃,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但是他们一个也还没有在家。我进伊萨克松老爹的房间时,他正在补袜子。
“对不起,我可以朝窗外看看吗?”我说。
“当然可以,直到你把玻璃窗看穿为止。”他说。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窗台。伊萨克松老爹住在楼下,他的窗子正好在斯滕的头顶上。斯滕站在那里正和另一个孩子说话。我悄悄地打开一点儿窗子偷听。
“我一转脸她就不见了,”他说道,“她一定跑回另一头去了。上那儿去等她。”
我重新关上窗子,在地板上面上蹦下跳,哈哈大笑。
“今天你的家庭作业有体育活动吗?”伊萨克松老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