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他们把我们的靴子拿走了!”我叫道。
妈妈和韦斯特太太十分生气。
“我们叫警察。”玛伊的妈妈说。
“你们看见他们拿走你们的靴子没有?”我妈妈问。
“没有,可我们知道是他们拿的。”我们叫着说。
我只好穿上我的高统靴出去,带妈妈到公园去看我们把靴子放在什么地方。那儿连鞋带都没有。没有办法?只好又回家。玛伊的妈妈一听,气得眼泪都出来。玛伊的毛皮靴还是全新的。
我听见楼下的门乓乓乓敲得像打雷一样响。我从窗口朝外面看,只见贝格曼先生宽阔的背在街角不见了。我乘机溜到谢尔的房间。他正在他们的厨房里,坐在桌子旁边抽抽嗒嗒哭着。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他对英格说,“拉尔萨已经去找靴子。他说他知道靴子在哪里。”
“他只是自以为知道,你不能让那些坏蛋这样把你的靴子拿走了,”英格说,“你疯啦?为了不得罪那个奥瓦尔,也许你要穿着溜冰鞋走来走去,直走到春天吧?”
她气得把所有土豆都倒进了洗物盆,而她要倒的是水。
“如果爸爸解决不了,我要亲自去找奥瓦尔和斯滕,把他们整个家闹个天翻地覆,”她说,“我的土豆呢?”
“在洗物盆里。”我说。
“谁把它们倒进去了?”英格叫道。
“是你自己,刚才倒进去的。”我说。
htop: 0; margin-bottom: 0" align="justify">我们忍不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