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有两样吗?”我问道。
“完全没有两样。”我姥姥说,“但这使她们的鞋子成问题。所有的太太小姐都爱穿细巧的尖头皮鞋,但女巫的脚前面又宽又方,把它们挤进尖头小鞋里去真是苦不堪言。”
“那她为什么不穿宽大舒服的方头皮鞋呢?”我问。
“她不敢,”我姥姥说,“就像用假发掩盖秃头一样,她必须遮盖她那难看的女巫脚,硬把它们挤到漂亮的鞋子里去。”
“那不是难受得要命吗?”我说。
“难受到极点了,”我姥姥说,“但她只好忍着。”
“要是她穿普通鞋子,我就认不出她来了,对吗,姥姥?”
“我怕是认不出来了,”我姥姥说,“你可费看到她走路有点儿瘸,但要非常仔细地看才能看出来。”
“不同的地方就这些了吗,姥姥?”
“还有一样,”我姥姥说,“还只有一样了。”
“还有一样什么,姥姥?”
“她们吐的口水是蓝色的。”
“蓝色的!”我叫道,“不会是蓝色的!她们的口水不可能是蓝色的!”
“蓝得和越橘的颜色一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