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那个小姑娘就是那个老奶奶托生的吗?”
“能否说是托生,这个问题还没有搞明白。但我想,这就是所谓某种记忆可以牢牢地印在遗传因子中吧?也许所谓托生就是指这种现象吧?现代社会,人们头脑里被灌输的东西太多了,刺激大强了。所以,那种人类原来就具有的神奇的力量,精神感应的东西渐渐地丧失了。原始社会的蒙昧时代,这种以心传心的事可能是多得很吧。”
“是吗?”直树惊讶起来,“你说的阿姆斯特丹在什么地方,是在美国吗?”
“不,那是荷兰的首都。”
“荷兰和美国相隔那么遥远,也会有那种托生或遗传的事吗?”
“嗯,美国是移民的国家。所以那个小姑娘的父母,或祖父母也许是从荷兰迁移到美国的移民吧?”
“哎!”直树又惊叹了一声。会有这样的事吗?“那么,那个小姑娘是几岁了?”
“我想,他肯定是三岁吧。恐怕超过了三岁,那种遗传性记忆就会被人世间的俗事冲淡了吧。”
“对,也许是那样。”直树兴s奋地站起来。也许是那样……勇子也许是托生的。也许是坐在那把小椅子上的小意达托生的……所以勇子进那个房子的时候,不说“你好”,而是说“我回来了”,就进去了。她在那个房子里随便拿出玩具和毛毯玩,象拿自己的东西一样。
直树兴奋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外公惊讶地望着直树。直树终于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又重新坐下来。